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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孫知府的期望,賈夢樂與孫香苑依依惜別,孫香苑送了一程又一程,總舍不得離去。
“回去吧,我會常回來看你的!”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送君千裏終有別,人生自古誰無別,留下兩人執手清秋,無言可語,無話可說,隻有簌簌的眼淚相流。
賈夢樂邁著沉重的步伐來到了朱家堡,他不知朱嘯天的心思,也不曾想過其它,隻知道挑水劈柴的活兒。
“你小子,什麼時候學會的朱家劍法?”朱子秀聽說了賈夢樂的精彩表演,她本不相信,但沒有不相信的理由,六虎和她哥哥朱子勇沒有理由欺騙她,再說,被賈夢樂教訓了,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他們沒有必要撒謊。
“我哪裏學會什麼劍法,隻是天天看著師兄們練劍,就學了幾下!”賈夢樂不以為然地劈著柴,喃喃地說道。
“我不信,六虎在朱家堡這麼長時間都沒敵得過你,你怎麼說看了幾次就會了呢?來,我看看你學得怎麼樣?”朱子秀生拉活扯將他拉到了練武場,“我今天就是不相信!”
眾師兄也在練武場,上次在朱堡主麵前丟了醜,巴不得朱子秀好好修理這個傻小子,“師妹,這小子有兩把刷子,你可要當心。”
話音剛落,隻見朱子秀躍身而起,使出一心劍落紅,看似劍法一樣,口訣也還是長劍依心走,意在敵胸口,回鋒隨如意,定斬他人首。實質不一,沒有以前華麗,但絲毫沒有破綻,好個賈夢樂,忙拔劍相迎,使出了手摘星辰,這招本可抵擋得住心劍落紅,可萬萬沒想到朱子秀劍鋒一轉,使出了一指定江山,賈夢樂的劍橫放著,來不及收手,一個踉蹌栽倒在地,還好朱子秀就此打住,要不他真要使出天宇劍法來抵擋了。
“哼,聽你們吹,說得跟神一樣,還不是一樣敗在了我的劍下。”朱子秀驕傲地說著,趾高氣揚地離開了。
“小子,怎麼樣?不要以為那天你贏了我們,就自以為是,朱家劍豈是你說懂就懂的?來,咱們繼續比劃。”金額虎楊萬貴見朱子秀打敗了他,也跑上來準備報那日的一撲之仇。
“不,師兄,我還沒學好,算了吧!”為人何必爭高下,一旦無命萬事休,賈夢樂一直都以“和”字當頭,並不想爭什麼高下,可今天他怎麼也走不了,師兄們哪裏肯放過這個機會,非要和他比劃才舒服。
金額虎楊萬貴同樣使出的是心劍落紅,賈夢樂有了前車之鑒,連退幾步,使出翻雲覆水相抵擋,可楊萬貴好像早知他會如此這般,來了個一指定江山,橫生生地將賈夢樂逼到了牆角,楊萬貴收起劍,抽手狠狠地給了他幾個巴掌,打得賈夢樂兩眼冒金光,一屁股癱坐在地上。
“我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劍法!”楊萬貴再次伸手給了他幾巴掌,還狠狠地踢了幾腳。
“哈哈哈,讓他從你胯下鑽過!”眾師兄笑著更歡了,“鑽鑽鑽!”大家高興勁兒來了,“是不是沒力氣了,好師弟,讓我來幫你!”笑麵虎張仁政走上前來,抓起賈夢樂,像抓一隻小羊羔般直朝金額虎楊萬貴胯下使去。
“還有我的!還有我的!”眾師兄弟一個個生龍活虎起來,一個接一個扔著賈夢樂,好個賈夢樂,他很想使出天宇劍法,狠狠地教訓這七個惡人,可南天公雷霸天的“三不準”一次又一次提醒著他,讓他一次又一次地收回了力氣,任憑他們如何擺弄。
“你們幹什麼呢?”不知什麼時候朱子秀回來了,“比劍就比劍,你們怎麼能如此欺負別人!”人心都是肉長的,何況是姑娘家呢?她跑過來驅走了眾師兄,看著眼前遍體鱗傷的賈夢樂,真是又悔又恨!
“對不起,我不該……”朱子秀從內心裏說出了愧疚之言。
“沒……沒……沒關係,和眾師兄一起鬧著玩的呢!”賈夢樂努力地爬了起來。
“我不該和你比劍!”朱子秀流露出了悔恨的淚花。
“沒事兒,師妹,我沒事!”他沒有埋怨那是假的,士可殺,不可辱,尊嚴之於人,猶如芳香之於花,沒有自我的尊嚴,就沒有道德的純潔性和豐富的個性精神,對自身尊重,榮譽感、自豪感、自尊心……這是一塊磨礪細膩的感情的礪石。可這世間就有如此經磨礪後,忍辱偷生者,姬昌忍痛食子恨,韓信哪慚胯下羞?大丈夫能忍天下之不能忍,故能為天下之不能為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