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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門院內,挽聯四掛,素衣一片,素橫銀漢,弟子家人,淚灑黃花,哀聲四起。賈夢樂一直在堂前,答謝著各路前來吊唁的朋友。
“真沒想到,郭掌門竟遭如此橫禍!”
“是呀,郭震天如此這般仁義之人,怎麼會……”
……好人命不長,彎彎扁擔,勝過無數英雄好漢,武林盟主宇文書、南宮俊、朱嘯天各門派都到了,郭掌門也算名門正派的中流砥柱,他們理應來吊唁,可誰又會知道他們來的真正目的呢?
“我說西掌門,不!賈掌門!”賈夢樂早已恢複了原來的樣子,宇文書彬彬有禮地說道,“郭掌門的事情你查得怎麼樣了?”
真沒想到,他的第一句話竟是在追問賈夢樂,“多謝宇文盟主掛念,因近日郭掌門的喪事在即,在下還沒有時間去理清此事!”賈夢樂雙手作揖,笑著說道。
“孽徒,就憑你三腳貓功夫,也配找出殺害郭掌門的凶手?”朱嘯天早已按捺不住的怒火,忍無可忍地吼道。
“你這惡人,連‘見未真,勿輕言’的道理你也不知道,當初你收我們掌門人作徒弟,你捫心自問,你教過他多少?你能教出這樣的徒弟嗎?也不好好看看你是什麼德性!”郭雪琴氣急敗壞地說道。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不管怎麼樣,賈夢樂終究在朱家堡學過劍,名義上就是就是朱家堡的門徒,何況現在還是郭掌門的喪事,怎會在此打鬧呢?賈夢樂連忙站起來,止住了郭雪琴的怒吼,準備上前叫喊師父,可剛喊出口,朱嘯天忙擺手道。
“別,早在一年前,你已經不是我朱家堡門人了,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
“既然已不是你朱家堡門人,你剛才怎麼罵掌門人孽徒了?你是不是老糊塗了?”郭尚久冷冷地說道。
“你……”郭尚久的話徹底激怒了朱嘯天,他上前一步,拔劍上前,準備一決高下。
“好了好了,大家都少說兩句,賈少俠既然現在已經是風門的掌門人了,以前的事就既往不咎了,畢竟是郭掌門臨終前所托,我們作為外人,也就不必再追究了。”南宮俊站了起來,拱手說道,“如今絕情未除,西域四鬼猖獗,以後我們大家還得齊心協力,以此對付外敵。”
“南宮兄說得不錯,以前的事兒大家就不要在懷,以後還要精誠團結,榮辱共進!”宇文書出麵就像及時雨,一下子緩解了即將凝固的空氣,大家不再說什麼,說了一些客套話後,紛紛離去,客人剛走。
“賈少俠,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地方,盡管開口。”這是他們臨走時說得話,可朱嘯天一句也沒說,匆匆而去。
在賈夢樂看來,這些江湖人士的到來,大多不是為吊唁郭震天而來,更多的是看形勢、聽風聲而來而宇文書、南宮俊和朱嘯天更多的是責備而來,身為武林盟主的宇文書第一句話讓賈夢樂好生不解,他問的不是接任風門的事情,而是追查凶手的事情。
賈夢樂懷著諸多不悅的心事,在堂內坐立不安,正在此時,郭夫人來到屋裏,臉上的憂傷被懷疑與不安所代替,“賈少俠,夫君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真沒想到,到今天為止,王夫人還在為此事而煩惱,這也難怪,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賈夢樂知道老婦是一種關心,是一種責任,她有權知道這一切,賈夢樂再次將事情的前前後後講給了王夫人。
“震天臨終前就沒什麼交待嗎?”一個震天的稱呼,讓賈夢樂好生嫉妒羨慕恨,人生有如此知己,還有何求?他不由得想起遠在金陵的孫香苑,和她在一起的一點一滴都呈現在了他的腦海裏。
“他在臨終前有什麼特別交待沒有?”王夫人瞪大眼睛問道,“比如說接任掌門一事什麼的。”
這啟發對賈夢樂來說跟本沒有用,因為他一直就沒有隱瞞什麼,包括郭震天交待的祖上靈什麼的都一一講給了王夫人,王夫人臉如鐵板,眼似銅玲,聽得認真,記得仔細,其實這些都是賈夢樂講了不知多少遍的。
“難道他就沒有說別的?”也許這些都不是王夫人所需所盼,再此發話,這讓賈夢樂情以何堪,他真不知如何應答,因為當時郭震天就隻說了這麼多。
賈夢樂隻作搖頭,別無它話,“賈少俠呀,你本是朱家堡的門徒,正所謂一朝為師,終身不改,雖朱家堡已將你逐出師門,但你畢竟是朱家堡的人,就算震天他當初有所交待,但你做這個風門的一掌門人,是否有些唐突。”
王夫人的話讓賈夢樂心裏騰生起縷縷不安,為什麼這麼多人不喜歡他當這個掌門人呢?為什麼有如此多的質疑呢?他心裏隻有一個不舒服,“夫人,我本也不想當這個掌門人,論武功,論江湖地位,我都不配,隻是當時事出緊急,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隻要我查出事情的緣由,查清郭掌門遇難真相,我自會離開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