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弟子何在?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封不平見老大魑萬惡、老三魍索命、老四魎僵屍都向自己而來,忙扯著嗓子喊了起來。
隨他一聲令下,驚門、疲門、鎮遠鏢局加上朱家堡眾弟子足足有上千人,將西域四鬼團團圍了起來!
“冊門、風門何在?為何不見人影?”封不平見眾人來了,心中有了底,扯著他的嗓子喊了起來。
隨他的喊叫聲,冊門眾弟子從堂內走了出來,風門眾弟子也跟著走了出來,一個個手握兵器,咬牙切齒。
“司空昭?你這是做什麼?”郭雪琴見司空昭率眾弟子已到了院內,不由得問道。
“小姐,我也沒有辦法,這是武林盟主之命,讓我們趕到這裏,一舉殲滅這西域四鬼!”司空昭戰戰兢兢地說道。
“放肆,西域四鬼與我風門有何相幹?你怎麼不遠千裏將眾弟子帶了出來?”郭雪琴大聲音嗬斥道,“還不速速帶眾師兄弟離開這裏!”
“我說郭小姐。”正在司空昭左右為難時,封不平皮笑肉不笑地說道,“風門也算是我中原武林的名門正派,曆代掌門均以武林安危為已任,就是當年你爹不也經常來參加武林大會,共商武林之事嗎?今日盟主有令,讓我等一舉鏟除西域四鬼,身為武林正派人士,怎能違背盟主之令?”
郭雪琴見這個又矮又小,非奸即盜的家夥,就氣不打一處出,“武林正派?武林正派能暗地裏下藥嗎?能使用卑鄙的暗器傷人嗎?虧你還說什麼武林正派!”郭雪琴毫不留情地說道。
“賢侄,你此言差矣,封掌門用藥用暗器,是他所善長的技能,就好比你用劍,司馬掌門用鞭一般,都隻是一種武器和工具,這怎麼能怪封掌門呢?”宇文書此時斯文了起來。
“你們如此多人,來對付人家四人,這也是武林正派人士所為?”郭雪琴針鋒相對道。
“賢侄女呀,你有所不知,此四賊來我中原,光天化日之下,搶搶民女,殘殺無辜,十惡不赦!我們豈能放過他們?”宇文書的意思十分明了,今天無論用什麼手段,即使是再卑鄙的手段也行,目的隻有一個,就是鏟除這四個人。
“呸,殺不殺他們,是你們自己的事情,為什麼要把我們風門牽扯進去?”郭雪琴毫不示弱地說道。
“我的好侄女呀,你怎麼這麼糊塗,胳膊哪有向外拐的道理?西域四鬼是什麼人,江湖人人皆知,鏟除他們是我們正派人士義不容辭的事情,風門冊門當然也不例外,不總不可能想讓風火與眾武林同道為敵吧!”南宮俊義正詞嚴地說道,“好侄女呀,你可要想清楚,這可不是鬧著玩的,這關乎著風門的未來呀!”
是呀,這幫所謂武林正派人士現聚在一起,其目的就是鏟除西域四鬼,如不站在他們一邊,就是公然與天下武林人士為敵,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呀。
“司空賢侄,你現在是風門掌門人,是和我們一起鏟除西域四鬼呢,還是與這丫頭一同,公然與我們為敵,你可要想清楚!”朱嘯天直截了當地把話說明白了,換句話說,不成友人,便是敵人!
朋友與敵人,與愛和恨一樣,一字之差,謬之千裏。司空昭心裏明白,若是依了郭雪琴,從今往後,風門則就成了中原武林的叛逆之門,更有甚者會招來滅門之禍;若依了宇文書他們,自己的同門師姐怎麼辦?她可是自己恩師的獨生女呀!
“師姐……我……”司空昭不知該如何是好,支支吾吾半天吐不出一個字來。
“司空賢侄,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但凡成大事者,必能分清忠奸好壞,審時度勢,你總不可能為了這一個人而將整個風門而不顧吧!”朱嘯天見司空昭支支吾吾有些動搖,便火上澆起油來。
“哎呀,怎麼這般婆婆媽媽的,不就是一個風門嘛,這有什麼,就算他們去幫這四賊,我們有如此多人,此四鬼今天也難逃一死。”封不平可不管這些,在他眼裏風門和冊門不過是兩個乳臭未幹的小子執掌,根本沒有將其放在眼裏。
“封掌門,你說哪裏話,風門和冊門雖是小門派,但他們畢竟是我中原武林的兩個支係,同理連枝,他們的所作所為,縱然有損我中原武林名聲,我們也要勸其懸崖勒馬,哪能棄之不顧?”宇文書真可謂是苦口婆心呀!還在不停地為風門說好話。
“郭小姐,為了冊門眾弟子,為了我中原武林,我們隻有得罪了!”司馬彪見此情況,率眾弟子走到了宇文書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