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利者的微笑總是那麼迷人,總是那麼甜蜜,盧員外將宇文書、南宮俊等人毒倒後,得意起來,笑著說道,“真是可憐,自己就要死了,卻不知道為什麼而死!”
南宮俊沮喪地說道,“不知閣下是誰?我等與你近日無冤,往日無仇,不知閣下為何下次毒手,將我等置於死地!”
笑沒有錯,笑一笑,十年少,可勝利者的笑,卻是那麼刺眼,總是那麼齷齪!盧員外驕傲地說道,“不錯,你們是與我素昧平生,我們遠遠可以井水不犯河水,可你們位居金陵,霸占了當今武林天下,還當了武林盟主,這就擋了我的道!”
宇文書聽後,忙插嘴說道,“以閣下的武功,當今武林恐怕沒有第二個比得上你的,當初武林中出現絕情門,為害武林,為了徹底摧毀絕情門,在下不才,才當上這個武林盟主的,你既然武功卓絕,武林盟主之位理應由閣下接任,你又何苦這般煞費苦心呢?”
盧員外聽了宇文書的話,不由狂笑起來,隨後惡狠狠地說道,“笑話,區區一個武林盟主算得了什麼,如今天下初定,那清狗能掌管天下,我為何不能?”
真是貪心不足蛇吞象,宇文書的大膽猜測遠遠沒有盧員外的心大,這掌管天下之誌,可不是一般人能想能做的,這不單單靠滿腔熱血,還要靠實力,一旦成功,就是一舉升天,倘若失敗,那可是要誅連九族的!
盧員外的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張口結舌,朱嘯天在宇文淩鋒的攙扶下,勉強坐了起來,吃力地說道,“你原來是要反清複明,那你何不參加白蓮教?天地會也行,反清複明的組織舉不勝舉,你又何必找我們呢?我們可不是為清廷作事的,我們隻是武林中人,從不過問政治。”
朱嘯天的話裏,蘊含著求情的份兒,他可不管什麼反清複明,隻要保命就行,可盧員外既然已經將事情做到這個份上了,哪裏願意善罷甘休?隻見他冷笑一聲,說道,“我本也不想與你等為敵,但你們總是想找麒麟圖,總想將其收為已有,要想知道,要想掌管天下,光靠武力是不夠的,還需要大量物資作為支撐。”
“這事好辦,我們不爭了,你自己去尋找就是,還請閣下高抬貴手,饒了我等!”這就是平日裏大義凜然,滿口忠孝仁義的朱嘯天,在死生攸關的時候,卻露出了可憐乞求的臉孔來。
盧員外瞅了他一眼,堅決地說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可事到如今,一切都晚了,你們雖不是什麼反清複明的組織,也不是清廷走狗,但你們要居金陵,武功卓絕,今天不與我為敵,不等於今後也不與我為敵,日後我掌管了天下,你們定然也會起反叛之心,我何不趁現在將你們除去,也省日後麻煩。”
盧員外得意地渡著步子,走到宇文書等人跟前,繼續說道,“本來除掉你們,也是我掌管天下的計劃之一,不過不是現在,既然你們跑到江南來了,送上門來的菜,豈有不收之理?也省得我到金陵去找你們。”
朱嘯天聽後,知道此人十分了得,同時也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他伸長了脖子說道,“閣下之計,既然是安天下,相信也需要一定人手,何不讓我等隨你鞍前馬後,盡盡孝心?我等定當赴湯蹈火,萬死莫辭!”
朱嘯天一直以來,都是為天下事,武林事,而“奔波”,為了剿滅絕情門,置親生女兒不顧,今日麵對死亡,卻卑躬屈膝,像一條會搖尾巴的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