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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陸鈺軒與葉觀天正在喝酒談天之時,看門來報,說封不平病得厲害,兩人隻能放下手中杯,匆匆趕到後堂,隻見封不平印堂發黑,全身蜷縮成了一團,宛如一隻喪家多時的狗一般,乞討著人們的憐惜。
陸鈺軒走去,伸手向他的手,隻見他脈搏低沉無力,看樣子,他的病已經快要到死的境地,葉觀天輕輕走近,問道,“怎麼樣?”
陸鈺軒搖了搖頭,說道,“我對醫術了解不多,但從醫書上所說,他脈搏低沉無力,也就是說他的生命體征有,但並不明顯,並不旺盛。”
封不平以前一直在八大門派之中,都算得上是地地道道的卑鄙小人,不僅他專門使用暗器傷人,時常乘人之危,還時常挑撥離間,逗起別人鬧糾紛,甭管他以前是什麼樣的人,現在他生命垂危,鑒於對生命的尊重,陸鈺軒不得不管,葉觀天不得不關心。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葉觀天不由上前問道。
陸鈺軒一隻手搭在封不平的背上,為了輸送真氣,一邊回答說,“我並不知道他是怎麼回事,隻是在金陵夢樂客棧,聽朱嘯天說疲門封不平勾結西域四鬼,劫走孫香苑,以此換取麒麟圖,你也知道,我與西域四鬼還算有些交情,聽到消息,我就準備趕往疲門。”
葉觀天笑著說道,“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與西域四鬼有交情不假,可能更關心的是你心中的那個她吧!”
陸鈺軒瞥了他一眼,說道,“就你知道!知道了,能不能不說出來呀?”陸鈺軒不否認此事,換了輸真氣的手,繼續說道,“當我還在去疲門的路上,就遇到了封不平,隻見他渾身發黑,疲軟無力,就將他撿到了馬車上,當時我知道,要是將他送回疲門,怕他百口莫辯,於是就將他放在馬車上。”
葉觀天接著說道,“你聽聞我金盆洗手,於是就往我這裏趕?”
“不錯,正是如此,可惜我沒有趕得上盛典!”陸鈺軒承認道。
葉觀天滿意地笑了笑,說道,“我又沒有請你,你為何非要來參加呢?”
陸鈺軒知道,他金盆洗手,並沒有請人,他笑了笑,說道,“我陸鈺軒是那麼隨便的人嗎?是誰想請就請人的嗎?”
葉觀天針鋒相對地說道,“你不是隨便的人,可隨便起來就是不人了!”
就在兩人談笑風生間,封不平總算醒了過來,他努力地睜開眼睛,微微地說道,“你又為我輸真氣了?”
陸鈺軒瞅了他一眼,說道,“怎麼?不領情?”
封不平忍痛笑了笑,他此時此刻的笑比哭還要難看,說道,“陸鈺軒是需要別人領情的人嗎?不過我還是要說,多謝這幾天以來你為我輸入的真氣,要不是你,我可能早就到閻王那裏報道了。”
陸鈺軒有些覺得好笑,想當年的封不平,是何等憎恨自己,巴不得將自己置於死地,卻不知今日竟然這般落魄,但陸鈺軒是什麼人,他是陸鈺軒,哪裏會計較這些,何況今日他已不再是當年的賈夢樂,他已經成了大家公認的陸鈺軒了,他笑了笑說道,“算了吧,說個謝謝也這般勉強,光說有何意義,你用什麼謝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