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章 陸鈺軒身陷鐵籠(1 / 2)

命運本無常,禍福且相依。命中注定要吃屁,哪怕你到城裏去!既然葛九紅已經確實並已經做到,要捉拿陸鈺軒,陸鈺軒也懶得理會,索性坐了下來,拿起一壇酒,喝了起來。

和尚見陸鈺軒喝酒,忙跑過來,吼到,“你這遭瘟的,有酒也不給我喝,真是太不夠意思了!”

陸鈺軒笑著說道,“隻有這麼一點兒酒,還不知葛掌門何時才放我等出去,你吃了,我喝西北風呀?”

葛九紅不由哈哈大笑起來,“真是不知死字怎麼寫,事到如今,還有心思在這裏爭酒喝,真是要酒不要命!”

陸鈺軒笑著說道,“在下實在不明,你為何將我關在這個籠子裏?”

葛九紅冷笑道,“哼,你不知?你心裏明白,我隻想問你一句,你到大漠有何貴幹?”

陸鈺軒笑著說道,“葛掌門大概誤會了在下,一進你火門,我就將此次來大漠的目的告訴給了你,既有佳人相伴,這此大漠觀光,也不失是一種風情!”

葛九紅聽了,不由笑道,“你當我是三歲小孩,你陸鈺軒何時有雅興遊山玩水,你到大漠,無非是聽信了一些讒言,到這裏來尋找一個人的吧!”

陸鈺軒道,“既然葛掌門如此說,我也不瞞你,確有人托我到這裏來尋人,但那隻是附帶,我現在有美人相伴,又何苦想別的人呢?”

此話讓葉麗格聽了,心裏暖暖的,她多麼希望這是陸鈺軒的真心話,她多麼希望每天每夜都像在大漠裏一樣,與她心中仰慕之人朝夕相處,她輕輕地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懷疑與真誠衝擊著葉麗格幼小的心靈,陸鈺軒喝了一口酒,輕輕地說道,“當然是真的,我對你的心如這鐵籠一樣堅牢!”

葉麗格聽了,臉緋紅緋紅的,她多麼希望一輩子能守在這鐵籠裏,這樣他們就能永遠永遠在一起。

“世間女子真是癡情多呀,在此時此刻,還不忘記談情說愛!”葛九紅不由說道。

陸鈺軒喝了口酒,笑著說道,“葛掌門,不是我說你,你一輩子無非就隻會玩羅盤,當了個四不象的道士!你懂什麼人間男女之情?你知道什麼是數曾相識沽水西,幾滴柔淚點情思。人生方在知命時,塵中買醉幾人知。”

葛九紅冷冷地說道,“什麼情呀愛呀,拉倒吧,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臨各自飛,什麼堅貞不渝,天長地久,什麼海枯石爛,那都是騙人的鬼話,女人就是一個字‘賤’!”

陸鈺軒聽了葛九紅一番話,不由暗自裏發笑,說道,“嗬嗬,居然人世間還有如此這般看待女人的,要知道,女人都是水做的,溫文爾雅,男人都是泥做的,魯莽滅裂!看樣子,不知是何家閨女傷過我們葛大掌門人的心的,要不怎麼會如此這般看待女人呢!”

葛九紅聽後,大怒,吼叫道,“我呸,哪裏有女人傷我心?隻有我傷女人心,想當年,要不是她看重權貴,我也不可能落到今天這份田地!”

哪個少男不鍾情,哪個少女不懷春,看樣子,還真被陸鈺軒說中了,葛九紅還真有一段刻骨銘心的羅曼史,陸鈺軒笑著說道,“世上隻有藤纏樹,哪有樹纏藤的,想必你看上了別人,別人卻看不上你,於是你出走當了道士。”

每個人的內心深處,都藏著不可告人的傷心之事,誰都怕別人揭開自己的傷疤,葛九紅平日說話做事,也算得上“男子漢”,被陸鈺軒揭開了心靈深處的傷疤,哪裏是滋味兒,不由怒吼道,“我呸,不就是一個臭丫鬟,有什麼大不了的,還敢跟我叫真,真是螞蟻撼大樹,自不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