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愛,什麼是恨,愛恨情仇,如何區別?芍藥愚鈍,陸鈺軒也難分,成績不好,求票求收。)
卻說陸鈺軒與孫香苑來到西郊的小河邊,這裏地勢開闊,風景優美,如此美景之中,本該是玩耍的好地方,二人卻說起了沉重的話題,陸鈺軒不知該如何回答孫香苑,他該不該承認自己就是賈夢樂呢?
他歎了口氣,說道,“他本是一名文弱書生,在一次偶然武林大會之上,與一位官家小姐相識,並冒性命之憂,救下了這位官家小姐,從此他們相識相知,出生入死,最後置身於絕情穀,官家小姐被絕情穀穀主所扣,他的母親被絕情穀穀主打死……”
孫香苑轉過身,看著陸鈺軒,她機警地看了看四周,突然猛地一頭紮進陸鈺軒的懷裏,“嗷嗷大哭起來,真的是你!”
多年的淚水一湧而出,陸鈺軒先是愣了一下,隨後慢慢兒地將手移動到那柔弱的身軀上,輕輕地撫摸著孫香苑,隨後輕輕地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孫香苑像一隻受傷待養的小貓,她終於找到了溫暖的牆角,偎依在陸鈺軒地懷裏,這是再溫暖不過了,她抽咽著,哭泣著,一句話也不說,哭泣之聲淹沒了一切。
孫香苑的這一舉動,讓陸鈺軒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該如何去何從,這到底是為什麼,她為何此時此刻如此如此熱情?
他輕輕地拍著那柔弱的身體,輕輕地說道,“你這是怎麼了?從大漠到現在,你可從來沒有如此過,今天你……”
孫香苑猛地坐正了身體,義正詞嚴地說道,“你難道真的以為我是和你從大漠走出來的?”
陸鈺軒聽了,疑惑地偏著腦袋,說道,“你這是……”
還沒等陸鈺軒將話說完,孫香苑突然將她滾燙的嘴唇湊到了陸鈺軒的嘴上,一切的一,都無法用言語來表達,四片滾燙的嘴唇交織在一起,這無法用言語來表達,所有的東西,在這滾燙的嘴唇之間,都是蒼白無力,兩顆砰砰直跳的心,超越了世界的一切,四隻貪婪的手遊離在兩個滾燙的身體之間,急促的心跳代替了世界宇宙的一切,兩人的世界無窮盡,剩下的隻有赤裸裸的滾燙的兩顆心……
……
一陣暴風雨後,剩下的隻有疲憊的身軀,孫香苑躺在那溫柔、寬闊的懷裏,輕輕地玩弄著陸鈺軒健壯的胸肌,輕輕地說道,“你覺得在大漠裏的我漂亮,還是現在的我漂亮?”
這是二選一的選擇題,也許從來就沒有什麼真正的答案,陸鈺軒笑了笑,輕輕地撫摸著柔嫩身體,說道,“不管在什麼地方,什麼時候,你都是最漂亮的!你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子。”
孫香苑聽了,莞爾一笑,輕輕地掐了陸鈺軒一把,撒嬌著說道,“貧,你們男人都是下肢動物,從來不考慮別人的感受!”
陸鈺軒吃驚地推了孫香苑一把,不服地說道,“你怎麼這樣說我?我可不是隨意的男人!”
孫香苑笑了笑,說道,“你是不隨意的男人,但隨意起來就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