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尚未到晌午,所有的賭徒還在蒙頭大睡,四方賭坊自然清靜,司空展飛所點之酒菜自然來得快,不一會兒功夫,滿桌可口的飯菜已端上了桌子。
陸鈺軒迫不及待準備動筷子了,卻被司空展飛攔了下來,兩人用筷子用起武來,孫香苑看了,十分納悶兒,說道,“你二人是怎麼回事?還沒吃飯就撐著了?有了好酒好菜,卻在那裏比武力。”
司空展飛一本正經地說道,“我一生均在賭桌上,卻不曾想到,三番五次輸給這個壞小子,就是這四方賭坊,我輸得精光,今天故地重遊,正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現在還沒有十年,我自然要報那一輸之仇。”
陸鈺軒笑了笑,說道,“你哪裏是輸家,你是天底下最會賭的人,你贏得了美女歸,還要怎麼樣?難道還要贏得天下才算是贏?”
司空展飛笑了笑,說道,“不行,那不是贏來的,那是我用心換來的。”
陸鈺軒也懶得理會他,放下筷子,說道,“來吧,大賭傷神,小賭怡情,你說說,該怎麼賭法?”
司空展飛總算如了意,說道,“你光是說,你的賭資呢?”
陸鈺軒無奈地笑了笑,將雙手舉起,說道,“贏不是偶然的,贏的人一直在為贏而做準備。在贏的道路上如果找不到贏的力量,輸就是理所當然。贏這個東西,應該由具體的行為而生。我躺下是一人,站著還是一個人,你要什麼,輸了任你拿走。”
司空展飛聽了,“啪”地拍了桌子,說道,“好,就憑你賭出的經驗之談,你就已經有資格與我賭上一把了。”
陸鈺軒笑了笑,說道,“今日你勝券在位握,我既沒有勝算,形勢對你十分有利,當然應該把賭注減到最小!”
孫香苑不知他們到底在做什麼,一旁說道,“你都已經把人押上了,還是最小的。”
陸鈺軒笑著說道,“人無法生於虛構,也不會死於假定!錢的分量可是比生命還重,人為了賺錢,花費了人生大部分時間,換句話說,就是自己的存在,人類的生命被錢所剝奪!”
司空展飛聽了,哈哈大笑,說道,“多年不見,你還是文采非凡,但願你的運氣比你的文采還要好。”
陸鈺軒笑了笑,說道,“說吧,咱們怎個賭法。”
司空展飛壞笑道,“第一關,我的賭資是這一桌菜。你也可以要別的東西。”
陸鈺軒並不理會這些,說道,“題目呢?”
司空展飛笑著說道,“從這個賭坊離去,事隔多年,你猜猜此賭坊易主多少次,現在的主人又是誰?”
陸鈺軒笑了笑,說道,“賭坊易不易主,與我二人有何關係?現在的主人嘛,不管是誰,反正不是你。”
司空展飛聽了,哈哈大笑,大聲喊道,“賊婆娘,你的叫花雞弄好沒有,還不快快端上來。”
司空展飛話音剛落,門外傳來個女人聲,“來了,你催什麼。”說著,門外閃進一個婦人,隻見此人露出綠紗衫兒,頭上金光四射的釵環,下身係一條鮮紅圍裙,搽一臉胭脂粉,敞開胸脯,露出波濤洶湧的桃紅胸,陸鈺軒定睛一看,不由差點笑出了聲,她不是別人,正是當年在此打賭的賭注--朱子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