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陸鈺軒與司空展飛他們在四方賭坊遭人暗算後,他們來到金陵,司空展飛偷偷開了城門,四人來到金陵,本打算來夢樂客棧,可還沒有走到客棧,就聽聞那裏發生了冤鬼報複之事,司空展飛道,“肯定是那個該死的廖師爺,他們見捉不到我們,就玩起厲鬼複仇的把戲來,目的就是要抓住我們!”
陸鈺軒笑著說道,“看樣子你還真懂鬼的事情?”
司空展飛道,“世間哪有什麼鬼神之說,那都是活人,為了不可告人的秘密,裝神弄鬼,擾亂視角而已。”
他們一邊走,一邊打聽著客棧裏麵發生的事情,陸鈺軒笑著說道,“看樣子,我們才真正要當冤死鬼了!”
司空展飛、朱子秀、孫香苑聽了,都感覺到莫名其妙,問道,“什麼?怎麼會當冤死鬼呢?”
陸鈺軒道,“你們想想,我們在店裏住,掌櫃小二還有那些住店的客商,他們都看見過我們,然而我們卻逃離了,你想想,他們怎麼不會懷疑呢?”
一陣沉默之後,司空展飛道,“嗨,當就當,被人冤枉又不是一次兩次了,又有什麼大不了的。”
陸鈺軒卻不這麼認為,他說道,“此事看起來簡單,但絕非是衙門派人所為。”
朱子秀問道,“什麼?不是衙門作為?難道世間真的有鬼?”
陸鈺軒道,“衙門是想找到我與孫香苑,但他們絕不可能用這種方式來找,他們殺人滅口的方式是很歹毒,但你們想想,他是知府衙門,如果真在這裏發生冤鬼複仇之說,弄得人心惶惶,他們又怎麼跟朝廷交待呢?他們之所以現在還委身在金陵,是因為他們還需要金陵這塊地方,他們之所以還在住官,是因為他們還需要官這個幌子作掩護!他們絕不可能愚蠢到自己給自己找麻煩的境地。”
陸鈺軒分析著案情,孫香苑從內心感謝陸鈺軒,他這幾天,聽到的都是她爹如何凶殘,如何狡詐,如何慘無人道,如何殺人滅口,此時陸鈺軒分析,此案絕對不是她爹所為,她心中的石頭落了下來,輕聲地說道,“此冤鬼殺人,所為何事?”
不用她問,大家心中都在想這個問題,殺人不過頭落地,為何還要砍手臂?殺人就殺人,何必還要裝神弄鬼呢?
每個人的腦海裏,都閃動著無數的問號,但在真相不明之時,誰也不知道其中之奧秘。
司空展飛道,“算了,不想了,走,找家客棧好好休息休息。”四人來到天涯客棧安寢。
第二天一大早,陸鈺軒將司空展飛叫院裏,說道,“你不是吹你的易容之術天下無雙嗎?你能不能將孫香苑化著你?”
司空展飛道,“這有何難?要改變一個人的長相,這是最簡單不過了,要是……”
陸鈺軒明白,他又要吹半天的易容之術了,忙叫停道,“停停停,不要光吹,你先弄了再吹也不遲,要是你弄出來,讓我看出破綻了,你就不要再瞎吹你天下第一易容之術了。”
好個司空展飛,不到一柱香時間,從屋裏走出兩個司空展飛來,朱子秀上前看了看,說道,“喲,還真一個變成兩個了。”她反複地看了看,還是沒看出破綻來。
朱子秀問道,“你弄兩個賊出來,你準備幹什麼?”
陸鈺軒笑了笑,說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既然衙門有問題,定要從衙門內部查起,隻要功夫深,我就不相信他們不露半點兒破綻。”
朱子秀道,“從四方賭坊的事情來看,他們做事機警,毫不留情,你可要多加小心。”
陸鈺軒聽了,心裏暖暖的,一個女人一句掛念的話,總會讓一個男人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司空展飛見了,心裏涼涼的,走上前說道,“喂,我也要去,你怎麼就不關心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