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孫大人一聲令下,眾獵狗直朝他們的獵物而去,隻見數十把利器劃破長空,直逼陸鈺軒三人而去。
正所謂一拳難敵四手,陸鈺軒三人麵對的是數十名殺手,弄得他們隻有招架之功,卻沒有還手之力。
正在此時,一把長長的劍直朝陸鈺軒刺來,這是朱家堡的一指定江山,陸鈺軒正在於另外三人打鬥,根本沒有機會施展“絕處逢生”對抗。隻見陸鈺軒單手而出,擋過了一劍,突轉方向,來了個“猛虎掏心”,重重地將拳頭伸向對方的胸膛,按理由,從人的本性來說,不論是打別人,還是被人打,總該撤回劍式閃過這一拳頭,此黑衣人卻沒有,硬過硬地將胸膛暴露於陸鈺軒的拳頭之下,如果陸鈺軒打中了他,他的劍也會穿透過陸鈺軒的胸膛。
陸鈺軒卻不敢像獵狗一樣,不顧一切抓獵物,他忙收回拳頭,使出天宇劍法的“包舉宇內”,此招口訣為:鋒芒扼而死,難逃醉似泥,猶多庾亮塵,隻知含鳳止。隻見他隨著劍勢,像喝醉了酒一般,順著劍倒滾而下,如爛泥一般,死死地粘在了殺手的身上。
此招正是應對打群架的,粘到一人,寸步不離開對方,讓其它殺手無從下手,以免傷到自己人,可陸鈺軒的如意算盤完全錯了,正在他得意之時,突然,一把明晃晃的鋼刀劃破黑夜,直朝陸鈺軒砍來,隻見刀光快如閃電。
陸鈺軒百般無奈,隻得離開他的護身符,跳出十來步遠,隻見刀光破劃長空,直朝那裏的黑衣人砍去,刀到人就分成了兩半邊,陸鈺軒看了,早已明白,這些人根本無感情可言,他們的刀就如同冰冷的心一般,不論是誰,他都能穿透。
此時,從別處趕來的黑衣人也加入進去,眾有五十餘人,孫大人看在眼裏,樂在心裏。
陸鈺軒還沒站穩,另一把鋼叉已經向他襲來,他將手一揮,躲過一叉,可另一把劍已經進直他的喉嚨刺來,他淩空而起,直上雲霄,隨後像一條潔白的巨龍般直朝黑衣人襲去。這正是他的鳳凰遊舞:一指搗蒼龍,九轉向銀河,鬥起飛花劍,萬馬亦分割。
隨著“鐺鐺鐺”數聲巨響,七八個黑衣人手中的刀、劍、叉、錘已落在了地上,陸鈺軒側身閃到了司空展飛與和尚之間,說道,“喂,他們這麼多人打我們三個,這怎麼能行呢?你們怎麼不去搬救兵呀!”他一邊抵擋著刀劍,一邊喊道。
司空展飛手中判筆呼呼作響,時而行雲流水,時而渾厚墨濃,但均隻能勉強抵擋得了數十名黑衣人的圍攻,他氣喘籲籲地說道,“你當我是孫猴子是不是,什麼時候都能搬救兵,你看這幫鬣狗,像蒼蠅一樣叮著我,我怎麼走得開呀。”
和尚的拳掌越來越慢了,如此眾多之人,他哪裏禁得起這般拚打,他上氣不接下氣地吼道,“就是,你不是猴子嗎?快拔猴毛呀!”
司空展飛道,“拔不出來了,如果我死了,你就多給我找幾個禿驢念念經,但可不是把經念歪了!”
陸鈺軒見事不妙,暗運“道藏經”,奪過一把劍,使出全身力道,使出了南天公雷天霸教授的天宇劍法中的“淩空斬龍”,劍峰在心隨縱橫,宇宙長存一光生,斬蛟斷龍變如意,龍山從此不須登。
此招加上“道藏經”,足可以掃除身邊的蒼蠅蚊子,隻見他劍光閃動,如蛟龍下海,似猛虎入羊群,隻見一道白光閃過一圈,四周樹葉簌簌往下落,孫大人和廖師爺站在一邊,都感覺到了深深的寒意,不得不後退幾步。
“你們還不走,更待何時?”陸鈺軒剛使完“淩空斬龍”,黑衣人還沒有功上來,隨後轉到和尚與司空展飛身邊,一手一人,抓住就往外扔,兩人哪兩隻放飛的鴿子,順勢而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