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官兵來到熱窩客棧,稀裏嘩啦走了進來,領頭的官兵大吼道,“統統不許動!”
朱子秀見官兵來了,知道事情不好對付,隻得硬著皮頭走了過來,抖動著她豐滿富饒的前胸說道,“哎喲,我的官老爺,是哪股風把你等吹來了?該不會是你們也睡不著,到小店來消遣吧!”
領頭官兵看了看朱子秀的胸脯,他是想看,但礙於他是當差的,沒有辦法看,他的職責不準許他看,隻能伸手,將朱子秀瞥在一邊,吼叫道,“別給我來這一套,聽人舉報,你店裏住著朝廷軟犯,陸鈺軒,還不快快將他帶出來?”
朱子秀早已習慣這些當差的了,不顧自己的性別,再次挺著胸脯上前道,“哎呀,官爺,你可不要嚇唬我,小店才開不久,也不會做什麼生意,但窩藏朝廷軟犯的大罪還是知道的,我們哪裏敢收留呀,這什麼陸鈺軒海大雞的,我們店裏沒有呀!”
另一名官差走上前,說道,“你這惡婦,讓你交人,你就交人,還在這裏磨磨蹭蹭的幹什麼?”
朱子秀笑著走到這位官差旁邊,說道,“哎呀,我們哪裏敢呀,要不你們去搜吧,這裏一共住了十八人,這幾個喝酒的,是本街道上的,他們幾乎每天這個時候都在這裏喝點小酒,以此消遣時間,哪裏是什麼朝廷軟犯呀?”
領頭官兵大吼一聲,“少廢話,給我搜!”
他一聲令下,所有的官差一蜂窩上前,稀裏嘩啦上樓,每間屋子裏搜了起來,他們每打開一間房屋,從地上到天花板頂上,從床上到床下,櫃子、行李等地方都一一查了起來,能藏人的,不能藏人的,都一一查了起來,就連牆壁上都找了起來。
查房整整用了半柱香的時間,除了將十八個睡得朦朧的客人帶到大廳外,什麼也沒有。
十八個住店的人,到至今都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領頭官兵從懷裏掏出官府榜文,開始一個個查看起來。他們可不一般的查尋,而是逐個地認真地看,不知什麼時候,司空展飛已經換了行頭,隻見他身穿錦緞絲綢,手執折扇走了過來,見了領頭官兵,笑容可掬地問道,“不知官爺到此,有失遠迎,敢問官爺查訪何人?”
領頭官兵瞥了他一眼,問道,“你是誰?”
司空展飛笑了笑,雙手一拱,說道,“小的不才,正是這店的掌櫃。”
領頭官兵說道,“既然是掌櫃的,你可要注意了,聽人舉報,這裏住著這個江洋大盜,我等前來搜查,你看到此人過沒有?”
說著,將手裏的榜文遞給了司空展飛,司空展飛接過一看,此圖上畫的正在陸鈺軒,司空展飛一本正經地看了又看,說道,“這此好像在哪裏見過,好像和一個姑娘一起的,才不久,姑娘好像什麼事情離開後,他就心急火燎地跑了出去,直到現在也沒有回來。”
領頭官兵聽了,忙問道,“他們是幾個人?什麼時候到店裏來的?”
司空展飛回憶了一陣後,說道,“具體時間記不得了,他們在店裏的時間不長,好像是今天下午,所以我還沒來得及登記在冊。”
領頭官兵道,“你可要記清楚,出了岔子,不要說你這客棧了,就是你人頭我也難保。”
司空展飛忙將榜文交還給領頭官兵,唯唯諾諾地說道,“那是那是,小的可不敢,我們都是本本份份做生意的人,哪會出什麼岔子?”
另一官差走過來,扶在領頭官兵的耳朵說了一通,領頭官兵點了點頭,隨後說道,“來人呀,把他們統統帶回衙門去!”
官兵得令後,一窩蜂上前,抽的抽刀,拿的拿劍,將客棧的所有人都圍了起來。住店的客官見事不妙,都吵嚷著冤枉,可冤枉又何止一人呢?如今天下官字下麵兩隻口,是當官的說了算,你冤不冤都無所謂了。
領頭官兵吼道,“別吵嚷,大人有命,將你們一幹人統統帶回衙門審問,誰再吵嚷,休怪本爺手中的刀不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