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紅衣人說完,縱身一躍,準備著離開,陸鈺軒哪裏肯放過此機會,也跟著縱身躍起,直追而去。
兩人一前一後,一紅一白,宛如兩隻前後追逐的蝴蝶,紅衣人並不知道後麵有人跟著,繼續踏著樹枝,繼續前行,二人來穿過一片樹林,來到一處幽靜的樹林,此處與烏江分堂相似,隻見依山而立,四周都是厚厚的城牆。
隻見紅衣人到了城牆門口,與守門的說了幾聲,隨後就閃進了裏麵的建築物。
吃一塹,長一智,陸鈺軒明白,這城牆門有人看守,可不想讓他們知道,縱身高高躍起,借助綠色的樹林,直身進了最高的那座房。
這裏並沒有烏江分堂那麼講究,除了這座高房子外,其餘建築並沒有烏江分堂那樣按八卦圖擺設,像一般人家的房子一般,就是這高大的房子,也有窗有門。
陸鈺軒納悶地走上前,像一隻貓一般上了房頂,匍匐在房頂上,輕輕地聽著屋裏的講話。
“今天你出巡的情況怎麼樣?”一個聲音道。
“並沒有什麼異常,隻是有一坐轎子來的,看樣子武功不弱,他並沒有求我們做什麼,隻是求加入魔域桃源!”這個聲音正是紅衣人的聲音,此時聽來,原來是個女子的聲音,看樣子,她在山峰之上,是用了變音之術。
“這可不是我們夜鶯分堂能做主的,你是怎麼回答他的?”那聲音道。
紅衣人道,“這一點我明白,我並沒有答應他,而是要堂主你作主才行。”
那人說道,“好,暫時不管他,隨他而去,我們隻要做好份內之事就行。”
那紅衣女人道,“堂主,這可不好吧,我看那人隻因為情所困,我見他可憐,你就收留他吧!”
原來,另一個人是堂主,隻聽“啪”地一聲,看樣子堂主是生氣了,開始拍起桌子來。“你怎麼還是這個脾氣,你要知道,這樣是會害死你的知道嗎?這個世界不需要咬耗子的狗,隻需要看門的狗,你別以為這是句不好聽的話,話雖不好聽,但很管用,這桃源之事,不能隨便讓人走進,你們不知道,江湖中有多少人對我們虎視眈眈,他們有的對我們存有懷疑之心,有的對我們則是想利用,有的則是想摧毀,你知道嗎?”
屋裏一片靜寂,死一般沉默,那堂主繼續說道,“以後你一定要記住,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們隻要完成上峰給給你們的任務就信,其它的可以一律不管,明白嗎?”
又是一陣沉默無語,陸鈺軒輕輕歎了口氣,他不想再聽到這種責備的聲音,因為這一切責備的聲音,都緣於他,隻見他縱身高高躍起,消失在茫茫的綠色之中。
天漸漸暗了下來,太陽的餘暉越過山頂,照射到了另一邊的半山腰,一個衣衫襤褸,渾身上下血跡般般的人朝這座密林裏的小村莊而來,他不是別人,正是陸鈺軒,也不知他遇到了什麼事情弄成了這般模樣。
隻見他一瘸一拐,行色匆忙地走了過來,看守城門的兩個膘肥大漢走了出來,問道,“喂,你是幹什麼的,怎麼跑到這裏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