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怒哀樂四鬼麵具為什麼說是到分堂?這裏分明是總堂,他們為什麼要說慌?”陸鈺軒心裏不由盤算著。
“他們是神差鬼使,自然可以參加朝見堂主,可他們為什麼要帶自己和花向東到這裏來?”
……陸鈺軒的心裏不由一個問題,又一個問題地接二連三問自己。
堂主用她獨有的偽裝過的聲音問道,“桃木堂,你那裏的情況怎麼樣?”
在石堡壘之上,還有一排可坐的椅子,那是分堂堂主坐的地方,這就是距離,這就是差距,堂主可高高在上端坐在最大的椅子之上,分堂主可以坐在石堡壘上,而陸鈺軒與這些多數人,隻能坐在下麵的大廳裏,這還不算什麼,聽堂主之言,今日來的,隻是什麼神差鬼使,還有更多的信徒,隻能守在家裏。
隻見最右邊的鬼麵具站了起來,說道,“京城一切順利,並沒什麼異樣,隻是最後朝廷好像挺重視魔域桃源的舉動,曾多次打聽夜郎的魔域桃源之事!好像正在研究應對的方法!”
陸鈺軒聽了,不由大吃一驚,此桃木堂堂主到底是什麼人?他為何能將朝廷的一舉一動掌握得如此清楚?他在京城又是以什麼方式來生存的?
堂主不由哈哈大笑,驕傲地說道,“笑話,就憑他們那幫長尾巴的清狗?等他們找到我們,我們早已到京城了,等我們上了金鑾殿後,那時他們還不知是怎麼回事!”
陸鈺軒聽了,不由想起攝政王的囑托,“難道他們真的是想反清複明?他們真是以謀反為主要目的?”
接著堂主又發話了,“你現在要做的事情,一是繼續監視朝廷的一舉一動,有什麼異動,立即報告,二是要找到相對隱密的地方,我們的組織不僅僅局限在這裏,我們要將勢力擴散到全國各地,待時機成熟,一舉成功!”
桃木堂堂主唯唯諾諾地點頭應了下來,堂主示意讓他坐了下來,隨後堂主問道,“銅鏡堂,東邊如此?”
右邊第二個站了起來,同樣唯唯諾諾地回應道,“東邊並無異樣,白蓮教,紅刀會順利歸於我堂名下,現有成員二萬五千餘人,隻是東邊近來遭到水災,因我們的成員較多,導致了糧食短缺的問題!”
天呀,一個分堂就有二萬五千餘人,舉國上下,這個魔域桃源手下到底有多少人呢?陸鈺軒的心裏不由大吃一驚。
桃木堂堂主再次站起來,說道,“東方連連遭水患,朝廷早已知曉此時,並下撥了救災物資到東方,不久將會到東方,何不將其物資劫下,一來可以解決銅鏡堂不足的現狀,二來讓東方的百姓不再信任朝廷!”
堂主點了點頭,說道,“這不失是個好辦法,劫了官府的糧食,養活分堂,但有個要求,不能以魔域桃源的名義去劫,你可讓他們幫會去劫。劫來的糧食,夠用就行,剩下的,以魔域桃源的名義救濟百姓,這樣,百姓會更加尊重我魔域桃源,得民心者,才能得天下。”
這一招也夠損的,可以說是一箭數雕,一來養活了分堂,二來讓朝廷在老百姓心目中,背上無能的罪名,三還維護和宣傳了魔域桃源的名聲和地位,真可謂是用心良苦呀!
銅鏡堂堂主雙手一抱,說道,“感謝堂主,我立即著手處理此事!”
堂主示意讓銅鏡堂坐下,隨後將聲音提高了一渡,喊道,“小豆堂,你是怎麼回事?你西麵之事,好像沒有什麼變化?”
右麵第三人戰戰兢兢地站了起來,忙說道,“堂主有所不知,你是不知西麵之事,那裏茫茫一片沙海,人跡罕見,可算得上不毛之地,不要說發展成員,就是能養活現在的成員,已經是盡了最大努力了!”
堂主想了想,說道,“困難總是有的,辦法總比困難多,那裏也不是你所說的那樣一毛不拔,這樣,你可到定州一帶活動,這個定州風門,居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交給你,相信你不會令我失望的。”
小豆堂堂主連連拱手,說道,“多謝堂主垂愛,我小豆堂定不辱使命,將風門收於堂下。”
堂主點了點頭,說道,“坐下吧,我要結果,並不喜歡過程。”隨後她對別一人說道,“雞血堂,你南方的情況怎麼樣?”
雞血堂堂主站了起來,說道,“一切正常,成員有一千三百人。”
堂主點了點頭,說道,“你雞血堂地處南方富饒之地,除了發展成員還,還要注重糧草籌集,今年的你雖又如數上交,但要本著魔域桃源的糧草之事,就是你雞血堂之事,不要局限於你的一畝三分地,還在從大局出發,凡各堂,糧草緊缺之事,一切都要靠你完成,隻有這樣,才能確保我魔域桃源順利發展,才能實現我魔域桃源的目標。”
看樣子,這個雞血堂的主要任務是籌集糧草,這可不是一般的差事,那是關係著全局之事的,雞血堂堂主忙點頭哈腰,一句話也沒敢說,就坐了下去。
堂主點了點著,轉眼對別一個堂主說道,“各位大家都要向清水堂學習,我們雖各堂分散到各地,但我們是一個整體,是整體,就要懂得協調合作,收留各地閑遊武林之士,本不屬於他清水堂任務,但當他知道那個陸鈺軒要加入我魔域桃源之事後,忙將此事告訴給了狗頭堂,這是一種主人翁的意識,大家一定要記住,我們是一個整體,誰也離不開誰!我們既要分工,又要合作,隻有這樣,才能將魔域桃源建設得更加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