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當狗頭堂主到了石屋裏,準備查找陸鈺軒與花向東時,陸鈺軒與花向東早已人去樓空,什麼也沒有,當狗頭堂主帶著眾人離去後,朱子勇進了石屋,他看著床上嬌嫩欲滴的女人,不由心猿意馬起來,渾身上下的血液不停地湧著。
在這幽靜的石屋裏,青春煥發的一男一女在這裏麵,是正常之人,都會產生那個念頭,更何況,這是總堂主賜予的禮物,他可以任其享用。
他走到床前,心血澎湃地伸手,點開了女子的穴道,女子睜開了雙眼,看了看朱子勇,一句話也不說,猛地起身,直撲朱子勇懷裏去,那冰冷的手,直接進入了朱子勇滾燙的胸脯,急促的呼吸讓朱子勇快要窒息,身上的衣衫一件件像雪花一般,飛舞在狹小的石屋裏,四隻貪婪的手遊離於滾燙的肌膚上,那狹小的床上,兩條****的身體相互纏繞。
“啊!啊!啊!”女子發出低沉的呻吟聲,貪婪的眼神總想將朱子勇一口吞掉……
朱子勇奮力地蠕動,世界對於他來說,現在什麼也沒有了,有的隻有這狹小的空間。
正在二人拚命纏繞滾動之時,石屋的門開了,一個身影屹立在了屋裏,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陸鈺軒!
朱子勇聽到有人進來,忙收起他的武器,轉身見是陸鈺軒,忙抓了一把衣衫遮住自己的害羞部位,不由紅著臉說道,“你來怎麼也不敲門!”
還沒等陸鈺軒回話,女子奮力爬起,看也不看一眼陸鈺軒,瘋狂地舔食著朱子勇,看樣子,她還想繼續,陸鈺軒猛地出手,點了女子的啞穴,隨後轉過身,對朱子勇道,“還好我來得及時,要不你可就上了狐狸精的當了!”
朱子勇驚恐萬分,看了看床上與自己巫山雲雨的女子,瞪大眼睛說道,“怎麼?這是狐狸精?”
陸鈺軒笑了笑,說道,“我可不是有意要攪你的局,掃你的興,隻是事出有因,這女子非但不是狐狸精,還比狐狸精要人命!”
朱子勇聽了,疑惑地看了看,害怕極了,說道,“這……”
陸鈺軒說道,“別這那了,快穿上衣服,跟我走!一會兒被狗頭堂主發現,可就不好玩了!”
朱子勇急忙穿上衣物,抱上女子,跟著陸鈺軒,風一般飛出碑砍彎,直朝江南花府而去。
花向東吩咐吳媽找來平凡衣物,給女子換上,嫵媚的女子,轉眼變成了地地道道的鄉姑,隨後給三位女子喂了藥。
朱子勇見了,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陸鈺軒道,“這些女子可不是好用的!”於是他將禦女心經,將采陰采陽之事一一說了一遍,朱子勇聽了,不由驚恐萬分。
陸鈺軒見了,嘲笑著說道,“怎麼樣?現在你還想與這位女子巫山雲雨嗎?你是不是意猶未盡?還想繼續?”
朱子勇雙手一抱,說道,“多謝陸大俠及時趕到,才我我幸免於難!”
花向東道,“好了,這些話都不能說了,三位大概也快要醒來,以前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可不要再提及,以傷他人之心。”
陸鈺軒與朱子勇點了點頭,隻見花向東伸手解開三個女子的穴道。
三個女子總算醒來,她們微微睜開雙眼,安靜地朝四下看了又看,隨後轉身看到了三位男子,下意識地摸了摸胸前,羞愧地低下了頭。
正所謂人靠衣裝,此時三人換上了普通樸素的衣裳,再無放蕩與嫵媚,換來的卻是純潔與秀氣!
花向東早已讓吳媽在一旁等待,見三位女子醒了,上前說道,“三位姑娘可醒了,那都是夢境,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你們中毒,多虧了這三位公子出手相救。”
三位女子看了看吳媽老實忠厚的樣子,又看了看陸鈺軒他們,忙下了床,整齊地跪在地上,說道,“多謝三位出手相救!”
花向東笑了笑,說道,“三位客氣了,救死扶傷,自是我們江湖郎中本份,但不知三位感覺怎麼樣?”
其中年紀大的一位扭動了脖子幾下,說道,“多謝公子掛念,身體並無大礙,隻是感覺有些疲倦與乏力。”
花向東點了點頭,說道,“這是正常現象,你們中毒一種幻覺奇毒,我已經給你們解了毒,但身體尚未複原,感覺疲倦與乏力是正常的,待我為你們開些藥方,慢慢調養,定能恢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