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幽靜的庭院裏,陸鈺軒睡得十分安逸,沒有喧鬧,有的隻是潺潺的溪流,他整整睡了一天,快黃昏時分才醒來。
隻見三個女人,坐在庭院裏,有說有笑,他悄悄地來到廚房,封不平正忙著吵菜做飯,陸鈺軒走近,笑了笑,說道,“你猜這三個女人在一起,她們在笑什麼呢?”
封不平專心地弄著菜,說道,“你想知道?你想知道不如去問問他們好了!”
陸鈺軒偷吃著菜,說道,“我要是敢去問,一定是頭上長皰了!”
“那你問我做什麼?”
“我隻是隨便問問!對了,一會兒去長壽街,看看我即將開張的客棧!”陸鈺軒一邊津津有味地偷吃著,一邊得意地說道,“就是那家什麼樂園的客棧!”
“你是讓我幫你改裝吧!”
陸鈺軒笑了笑,說道,“那不是你的本行嗎?好好幹,我請你喝酒!”說著,悄悄地出了後門,縱身躍起,消失在了茫茫的青山綠水之中!
不一會兒,封不平端著飯菜來到了庭院,高興地喊話道,“吃飯囉!”
趙楊悔聽到喊聲,起身準備去幫忙,卻被南宮婉兒叫住,說道,“妹子,你別動,讓他弄!”隨後轉身對封不平吼道,“吃飯吃飯,成天就吃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吃得比和尚還要清心寡欲,還不快快端上來!對了,叫那姓陸的睡神吃飯!”
封不平正端著飯菜出來,說道,“姓陸的已經走了,他讓我轉告二位,讓你們在此等他,不必為他擔心!”
南宮婉兒道,“切,誰擔心他呀,你沒看看他是什麼人,我們怎麼會替他擔心呢?死了活了都是多餘的!”
“來來來,大家吃飯喝酒。”封不平笑著喊道。
誰也沒有在意,在南宮婉兒的帶動下,幾人歡快地喝起酒來,誰的心裏都想著陸鈺軒,不知他現在到底在什麼地方,他為什麼獨自一個人出去。
酒過三巡,飯過五分,趁著柘木清與趙楊悔說話的時刻,南宮婉兒將封不平帶到了廚房,說道,“不是我說你,你怎麼就為個出息,陸鈺軒都去辦事了,你怎麼還在家裏?”
封不平激動的差點兒跪下,他萬萬沒有想到南宮婉兒如此善解人意,陸鈺軒早已安排了工作,讓他去客棧幫忙,他正沒有機會和沒有借品離開,他笑了笑,說道,“我能去做什麼呢?”
南宮婉兒氣憤地走過來,扭著他的耳朵說道,“你呀,怎麼就隻有這點出自息,陸鈺軒能做的事情你怎麼就不能做呢?你不能做,人,你幫他做也行呀,你怎麼能呆在家裏不動呢?”
封不平假裝不解地說道,“老婆,我想的就是陪在你身邊,陪在你身邊,我就擁有了世界的一切,陸鈺軒是什麼東西,我憑什麼跟著他去呢?他一個人吃飯,全家人飽,我可是有家有舍的人!”
這話讓南宮婉兒感動不少,她輕輕地說道,“我知道,他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去吧,我支持你,一個懂得感恩的人,就算是我親愛的老公,就算天天陪著我,我心裏也是不滿意的,要是我沒有感恩之心,我怎麼能和你在一起呢?去吧,能幫多少算多少,你怎麼能呆在家裏呢,去吧,我知道,你的心裏一直想與他一起去,去吧,放心,家裏還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