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楊悔總算將陸鈺軒拖回了封不平的小院裏,“快來幫忙呀!”她剛一進院就大聲喊話道。
柘木清與南宮婉兒聞聲趕來,將陸鈺軒弄到了庭院,南宮婉兒道,“哎呀,這都怎麼了?怎麼會這樣呢?”
趙楊悔上氣不接下氣地道,“他在聚神賭坊被下藥了!”
柘木清此時才明白,陸鈺軒不辭而別,原來是去了聚神賭坊,她心裏十分明白,這是為了她,陸鈺軒才去了,她內疚地看著陸鈺軒,他到底是什麼人?封不平,趙楊悔為什麼對他百般推崇呢?他們為什麼會舉薦他來幫她呢?可如今呢?如今他為了她,已經這樣了,這該如何是好呢?
南宮婉兒道,“喂,柘姑娘,你還站在那裏發什麼呆呀,快來幫忙呀!”
柘木清此時才明白自己走了神,幫忙擺弄著這龐然大物大物,他們總算將陸鈺軒放置在了床上,趙楊悔早已取來帕子,輕輕地擦拭著陸鈺軒蒼白的臉!
南宮婉兒見趙楊悔這般關心照顧陸鈺軒,笑了笑說道,“趙姑娘真是細心,怎麼能將這麼一個男人從京城拖到這裏呢?”
趙楊悔並不知道南宮婉兒所說之話有弦外之音,一本正經地說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有這麼大力氣,能將他拖到這裏來!”
南宮婉兒更進一步說道,“心痛了吧,這麼大老遠,能將他運回,你也夠用心了!”
此時趙楊悔才明白南宮婉兒的意思,她瞪了一眼南宮婉兒,說道,“大嫂你就別說笑了,陸鈺軒還在昏迷中,我們得想辦法,讓他醒過來才行呀!”
救人才是最要緊的,南宮婉兒走上前,看了看陸鈺軒,隻見他臉色蒼白,不由說道,“我看他是中毒了!”
柘木清走近,說道,“讓我看看!”
南宮婉兒站了起來,柘木清看了看陸鈺軒,此時他看見的是一張英俊的臉,她從來沒有見過如此這般英俊的臉,她伸手板開陸鈺軒的眼睛,隻見眼睛裏充滿了無限的疲倦與無奈,趙楊悔道,“對了,柘姑娘,你是從聚神賭坊來的,這賭坊貫用的毒藥是什麼呢?”
柘木清想了想,說道,“賭坊裏並沒有什麼毒藥,與一般的客棧賭坊一樣,就是見某個人有錢,又是外鄉人,就下點兒蒙汗藥之類的,將其迷倒,將他們身上的錢財洗劫一空,然後找人拖到郊外即可!”
柘木清的話讓南宮婉兒感覺有些害怕,她萬萬沒有想到,賭坊客棧裏還有這般嚇人的事情發生,因為一直沒有到過賭坊與客棧,她不由叫嚷起來,“完了完了,連陸鈺軒都遭到了毒手,我那倒黴漢該不會也遇到這樣的事情了吧!”
柘木清道,“不會,他們下手一般都是有錢的外地人,封大哥不但沒有銀子,又是京城的常住人,他們是不會對他下手的!”
南宮婉兒擔心封不平,嘴裏說道,“你們這些傷天害理的家夥,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
柘木清聽了,很不高興,“霍”地站了起來,惡狠狠地說道,“我們?怎麼會是我們呢?他中毒,又不是我下毒,怎麼會是我們呢?”
南宮婉兒並沒有意識到這話已經包括了柘木清,打擊麵太大,她針鋒相對地說道,“不是你們又是誰呢?你看看,姓陸的已經這樣了,白天都還好好的,現在就已經成了活死人了,你們是不是喪心病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