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陸鈺軒與金陽格格在正幽靜的街道散步時,一群黑衣人從天而降,手握明晃晃的鋼刀,直朝陸鈺軒二人砍去,這也太小看陸鈺軒了吧,竟然在他背後偷襲,隻見他摟著金陽格格,縱身躍起,上了房頂。
那群黑衣人見砍不著陸鈺軒,縱身一躍,也跟著上了房頂,其中一個膽大的,跑得快的,掄刀猛地朝陸鈺軒砍來,隻見陸鈺軒右腳一踢,一片青瓦像一顆炮彈一般,直朝那黑衣人而去,瓦片之到,那黑衣人如一塊石頭一般,“撲通”一聲滾落到了街麵上。
其餘黑衣人並不理會滾落在街道上的黑衣人的死活,掄刀撲了過來,陸鈺軒彎腰拾起數片青瓦,直朝黑衣人撒去,黑衣人忙收回鋼刀,隻聽“叮叮鐺鐺”數聲,擋住了陸鈺軒瓦片的,還站在房頂上,沒有擋住的,也怨不著別人,隻能稀裏嘩啦地滾落到街上去。
還站著的黑衣人繼續前往,直逼陸鈺軒,陸鈺軒一邊擋著數十把鋼刀,一邊笑著說道,“喂,朋友,這是為何?我與各位素無瓜果,怎麼見麵就要取我性命?”
這群黑衣人也真是奇了怪了,他們像是聽不見陸鈺軒說話一般,隻是一個勁兒地劈刀,隻見那一道道白光劃破黑夜,像一道道閃電,直逼陸鈺軒與金陽格格。
陸鈺軒護著金陽格格,連連後退,一邊退一邊招架,一邊喊話道,“喂,各位,你們這又是何苦呢?你們到底是為了什麼呢?為何要找我拚命呢?”
黑衣人真是奇了怪了,就是一句話也不說,一個勁地砍殺著,陸鈺軒見光喊話沒有效果,隻見他抱著金陽格格,猛地朝黑衣人衝去,隻見他猶如一條蛟龍,直向黑衣人而去,隻見他身影所到之處,黑衣人應聲而倒,一個個像熟透了的梨子,從房頂上稀裏嘩啦滾落到了地上。
看著狼藉一片的房頂,陸鈺軒搖了搖頭,歎了口氣,說道,“我說什麼好呢?都給你們說了,你們就是不聽,這能怪得了誰呢?”
金陽格格見陸鈺軒徒手一人,還要保護她,將二十多黑衣人盡數打落在了街麵上,高興極了,說道,“你真厲害,一下子就將這群壞人打倒在地!”
陸鈺軒搖了搖頭,笑著說道,“不是我厲害,而是有你在我身邊,我自然要出出力保護你,是你給我帶來的福音!”
金陽格格聽了,笑了笑,說道,“你真是幽默,是我拖累了你,你還這般安慰我!”
“我……”
陸鈺軒正想說點什麼,隻感覺背後有東西襲來,猛地抱起金陽格格,縱身一躍,向後退了數十步,轉身一看,隻見一團瑩光撲麵而來,隻見瑩光四射,逐漸變人了窟窿,隻見兩隻眼睛黑得嚇人,披頭散發,直逼陸鈺軒而來,金陽格格見了,嚇得渾身發抖,躲在了陸鈺軒的背後。
陸鈺軒則笑了笑,安慰道,“別害怕,都是老朋友!”
那團瑩光發出了刺耳的隆隆聲,說道,“陸鈺軒還是陸鈺軒,武功還是那麼神出鬼沒,還是那麼討女人喜歡,就是有夫之婦,也喜歡上了你!”
陸鈺軒笑了笑,說道,“好久不見,不曾想到,我就得那麼一小點優點,也被你看穿,真是難得!”
原來此瑩光團不是別人,正是吃了自己兒子練成了食親龜吸大法的宇文書,隻見他笑得比哭還難看,說道,“你是想我了嗎?”
陸鈺軒笑了笑說道,“不不不,實話實說,想你隻是在夢裏,是在惡夢裏,不知你的食親龜吸大法怎麼就練成這般模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