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誰也不知陸鈺軒是什麼時候離開戲鳳客棧的,金陽格格十分惱怒,“為什麼不帶我去?”
格格的脾氣大家都知道,率真天真,對人情世故一竅不通,對她的遭遇大家也十分同情,見她生氣,南宮婉兒笑著說道,“就是,這個家夥就是這樣,為什麼不帶格格去呢?是我的話,回來一定要他好看!”
這擺明了就是火上澆油,金陽格格更加得勢,說道,“我一定要讓他明白我的厲害!不給他點顏色,他還不知道馬王爺三隻眼!”
趙楊悔瞪了一眼南宮婉兒,她知道南宮婉兒是為了逗金陽格格的,安慰地說道,“這男人的事情,女人哪裏知道,就是封大哥,就是你,也不知道他現在在什麼地方,做什麼不是?你管這麼多做什麼呢?”
趙楊悔的話徹底氣暈了南宮婉兒,她惡狠狠地說道,“那是我丈夫,我怎麼會不知道他做什麼呢?他一定又去哪家達官貴人家修房子去了!”
金陽格格歎了口氣,說道,“算了,不讓我去就不讓我去,我到廚房弄烤鴨!”說著離開大廳,鑽進了廚房,趙楊悔與南宮婉兒也各自忙著自己的事情來。
卻說陸鈺軒獨自來到了聚神賭坊,他剛走進賭坊,就被史掌櫃手下的一群打手給攔了下來,吼道,“你還有膽量來,果真不怕死?”
陸鈺軒笑了笑,說道,“我一沒偷,二沒搶,我為什麼不知來?你等開著賭坊,其目的就是想邀四方好賭之人前來,這樣你的生意才能紅火,你等怎能將我拒之門外,天下哪有這般做生意的人?”
陸鈺軒說著,就要往大廳裏鑽,那幫打手哪裏肯依,將他攔了下來,雙方僵持了起來,陸鈺軒笑了笑,說道,“你們是攔不住我的,別白費力氣了,快快叫你們掌櫃的出來。”
正在此時何掌櫃的走了過來,嗬斥著那幫打手道,“你們怎能這般無理?進店之人,就是我們的財神爺,你們怎能這般不講理?”
這群人聽了,才乖乖地讓出了一條道來,何掌櫃的忙迎上來,熱情大方地叫道,“哎喲,我的爺,又好些日子沒來光顧小店了,不知哪股風把你給吹來了!”
陸鈺軒笑了笑,說道,“還是老板娘客氣,始終不忘記我衣兜兒裏的銀子!”
何掌櫃一邊牽著陸鈺軒,一邊說道,“你說的哪裏話,我們開賭坊,說不惦記公子你的銀子,那是假話,但公子你的銀子,我可不敢惦記了,你都是惦記別人的人,我哪裏敢窺視?今天玩大的還是小的?”
陸鈺軒笑了笑,說道,“老板娘就是老板娘,一點兒也不含糊,今兒可能要讓你失望了,我隻是無聊到了極點,想到你這裏消遣消遣時間而已,我就隨意玩玩,有大玩大,有小玩小!”
“好大的口氣,可否有興趣到樓上與我一賭?”正在此時,山黃蜂從二樓探出了頭來,衝著陸鈺軒挑戰道。
陸鈺軒笑了笑,說道,“好呀,感謝公子抬愛,肯屈身與在下一賭,實在太感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