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陸鈺軒與金陽格格離開後,南宮婉兒在戲鳳客棧左看不對,右看也不對,看到什麼事情都心煩意亂,“我就沒見過天底下有這樣不要丟的女人!”
趙楊悔以及戲鳳客棧裏的雷思恩,姚萬山,都已經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他們除了好笑以外,隻能附著南宮婉兒說,“就是,哪會有這麼不要臉的格格?難道皇親國戚就是這樣教育子女的?”
“上梁不正下梁歪,難怪天底下有那麼的偷情出軌的事情發生!”
……趙楊悔聽後,一句話也沒有說,人人都說陸鈺軒是個輕佻的漢子,但她心裏明白,至少她希望如此,陸鈺軒是個有情有義的人,他與金陽格格無非是笑麵逢場作戲而已,憑他對孫香苑的一往情深,他絕非是輕浮之人,更何況這金陽格格,除了性格開朗外,就任她一身肉,相信陸鈺軒也不會降調到如此地步。
她看著南宮婉兒生氣的樣子,說道,“你別生氣了,幹嗎拿別人的過錯去懲罰自己呢?他們卑鄙無恥,那是他們的事情,與你有何幹係?你幹嗎要與自己過意不去呢?”
好個南宮婉兒,正找不到出氣的地方,見趙楊悔這麼說,氣壞了,說道,“你呀,怎麼能這樣放縱那個姓陸的,你與他之間不是已經……你怎麼還任著他的性子來?妹子呀,我是替你申冤呀,你怎麼……”
在戲鳳客棧這麼長的時間,南宮婉兒早已看出,趙楊悔與陸鈺軒的關係不一般,一對男女,除了那一種關係外,還有什麼關係更密切的呢?
可趙楊悔心裏十分清楚,她無非是當了別人的影子而已,她明白,世間無論是哪一位女子,都無法代替孫香苑在陸鈺軒心中的地位,她苦苦地笑了笑,說道,“我和他並沒有什麼,隻是因感激他,才從江南一路隨行而已,你就別多想了,我與他沒有什麼,再說,就是有了什麼,他要這麼做,我也沒有辦法!你說呢?”
南宮婉兒搖了搖頭,說道,“這男人呀,就是因為你這樣的人給慣壞的,什麼都由著他的性子來,這樣怎麼能行呢?你也不看看,他都成什麼樣子了?光天化日之下,傷風敗俗,這都成什麼樣子了?我的男人可不能這樣,讓他站東,他絕不能往西站,隻有這樣,才能管好男人!”
趙楊悔並沒有與他理論,因為他明白,再多的理念也是多餘的,因為人各有誌,兩個人的相處,就沒有一定的道理可講,隻能自己去完成她應該完成的工作來,剩下的,隻是南宮婉兒一人在那裏發悶氣。
不知什麼時候,封不平回來了,他剛一進門,就被南宮婉兒抓到了,隻見她如同一隻母老虎一般,撲向封不平,一隻手扯著封不平的耳機,吼叫道,“你這該死的家夥,你都到哪裏去了?怎麼現在才回來?”
封不平忙從口袋裏掏出一包銀子,足足有一千兩,說道,“老婆,老婆,別動,痛!”
平時封不平回來,隻要交了銀子,就可以減刑,可偏偏這次不一樣,南宮婉兒收了銀子,手還是不肯放開,“你這該死的臭男人,屁都不放一個就跑了,一跑就是這麼多天,你眼裏還有沒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