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封不平一路朝前趕,回到了他山間那個別致庭院,他進了門,吼叫道,“陸鈺軒,你給我滾出來!”
果不其然,陸鈺軒與金陽格格真的在這裏,隻見陸鈺軒與金陽格格正坐在庭院裏,金陽格格偎依在陸鈺軒的懷裏,兩人正聊聊我我粘在一起。
封不平大吼大叫起來,“好一對狗男女,竟然藏在我家裏做這等見不得人的事情,我要是不來,你們是不是要在這裏生兒育女呀?”
陸鈺軒見封不平來了,笑了笑,說道,“你怎麼這麼說呢?我與金陽格格兩情相悅,就算男歡女愛,也不傷你半根毫毛,你怎麼這麼不高興呢?”
封不平大聲吼道,“我呸,還什麼兩情相悅,人家是有夫之婦,怎麼能與你兩情相悅呢?要不是你用什麼卑劣手段,格格怎麼可能投你懷抱?”
陸鈺軒笑了笑,說道,“想要征服世界,首先征服女人,你懂什麼?”隨後,他輕輕地將金陽格格推開,悄悄地說道,“去吧,準備東西,我們得離開這裏!”
金陽格格雖有不樂意,但還是離開了陸鈺軒的懷抱,走進了屋裏,陸鈺軒隨後對封不平道,“說吧,你怎麼找到這裏來的?”
封不平道,“你在京城,除了我這裏,你還能去哪裏?”他一邊說著,一邊走了過來,繼續說道,“我看你是非玩出火來,這才罷手,你怎麼能與這位格格跑到這裏來?你看她都長成什麼樣子了?”
陸鈺軒笑了笑,說道,“相貌是不是問題,隻要有心,相貌算得了什麼?”
封不平道,“我從來沒有臉紅過,不過,此次我臉紅了,我替你臉紅!”
陸鈺軒端起桌上的酒,說道,“萬萬沒有想到,這麼長時間不在戲鳳客棧,原來你回到這裏,布置了這麼多的機關!”
封不平道,“認識你,是我倒黴,我對江湖之事,早已延年厭倦,我承諾過,不再涉足江湖之事,自你來到京城,找到了我,我就知道,我想要有平靜的生活,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戲鳳客棧樓上的機關我已經布置好,我想,那裏隻是一個幌子,你遲早會玩出火來,多準備些東西不是壞處。”
陸鈺軒笑了笑,說道,“你真陰險!”這話並沒有絲毫的挖苦之意,他繼續說道,“看樣子,王爺找到了客棧?來要人?”
封不平驚愕地問道,“你成天窩在這裏,你怎麼知道此事?”
陸鈺軒道,“該來的總是要來,該去的總是要去,王爺反複無常,金陽格格是他讓我帶出來的,現在當然是他將其找回去。”
封不平道,“他們到了客棧找不到金陽格格,就將我抓到了王府,趙楊悔姑娘擔心我,化著金陽格格的樣子,回到了王府,王府這才把我放了。”
陸鈺軒萬萬沒有想到,為了他與金陽格格,外麵竟然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他猛地喝了口酒,說道,“看樣子是得回去了!”
封不平道,“你在金陽格格身上花這麼大的力氣,得到什麼好消息沒有?”
陸鈺軒搖了搖頭,說道,“她什麼也不知道,她幾乎就是他們的寵物!對於這個蕭思成王爺,對於黃軍施,對於黃鋒,她都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