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鈺軒悄悄離開禦書房,回到了戲鳳客棧,成天與封不平他們喝酒吃肉,其樂無窮,但好景不長,沒過幾天,就有人前來,此次來人倒也客氣,隻見二人前來客氣地問道,“敢問陸鈺軒陸大俠住在店裏嗎?”
南宮婉兒見了,對陸鈺軒道,“你又到哪裏惹禍了?怎麼還有人找你?”
陸鈺軒笑了笑,說道,“找我未必就是壞事兒,也許是找我當女婿也說不清!”
趙楊悔一邊收拾桌子,一邊看著陸鈺軒,她心裏明白,就算有人找他做女婿,他也不會的,因為她知道,他身上中毒可不能碰女色的!
陸鈺軒走下樓,對二位身穿平民衣服的人道,“不知二位找在下有何要事?”
兩位客氣地拱了拱手,說道,“我家老爺請陸大俠您去喝酒!”
封不平道,“請喝酒?這裏缺酒喝嗎?真是的,不去不去。”
陸鈺軒擺了擺手,他心裏明白,請他喝酒的都不是一般人,一般人也不會請他喝酒,他笑了笑,說道,“既然有人請喝酒,為何不賞臉呢?”
說著,跟著兩位平民打扮的人出了門,轎子早已停在了門口,陸鈺軒笑著鑽進轎子,隨著咯吱咯吱的聲音,穿過長壽街,來到永樂街,直奔天鷹王府而去,等落轎之時,隻聽“哐鐺”一聲,此時陸鈺軒掀開轎簾,隻見四周陰森森的,又陰又潮,抬轎之人早已無蹤無影,四周為厚厚的石壁,前麵則是碗口粗細的生鐵欄杆,這哪裏是喝酒的地方,這分明就是地牢,陸鈺軒看了看四周,一句話也沒有說,從轎子上取下凳子,靠著牆坐了下來。
過了大約半柱香的時間,有人走了進來,陸鈺軒從腳步聲可以斷言,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天鷹王,隻見天鷹王獨自走到牢房,冷冷地對陸鈺軒道,“好你個陸鈺軒,到這裏還是如此鎮靜,真是難得,你怎麼就不喊冤呢?”
陸鈺軒睜開眼睛,伸了伸懶腰,笑了笑說道,“坐牢對於姓陸的來說,就是小菜一碟,喊冤有何用,王爺見過喊冤得到赦放的嗎?光喊是沒有用的,要從這裏走出去,就得有走出去的理由不是?”
天鷹王點了點頭,笑了笑,說道,“不愧是走南闖北的陸鈺軒,你可知道,本王為什麼將你帶到這裏來嗎?”
陸鈺軒笑了笑,說道,“王爺定是因為嫌陸鈺軒在外喝酒喝多了,傷胃,才將在下帶到這裏來,讓在下好好休息休息!”
這可將天鷹王氣壞了,隻見他瞪大眼睛,雙手抓著碗口粗的生鐵欄杆,惡狠狠地吼叫道,“陸大俠是聰明人,說吧,江浙金槍會的事情是你告訴給哈喳爾的吧!”
陸鈺軒苦笑道,“誰是哈喳爾?我可不認識,聽起來倒像是狗的名字!”
天鷹王氣得差點兒暈倒過去,將生鐵狠狠地搖了又搖,吼叫道,“大膽,你竟然敢如何這般稱呼哈喳族?別以為你是武功高,就可以為所欲為,你要知道,現在是誰的天下,就算你有上天的本領,也無法逃脫我們的手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