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司空展飛與陸鈺軒來到茅屋,剛要去拿那卷紙時,隻聽哢嚓一聲,身體“嘩”地一聲掉了下去,眼前一片漆黑,片刻,兩人重重地落在了地上。
此時陸鈺軒明白,他們已經中了別人的機關,他摸了摸身體,說道,“喂,瘦猴精,你摔死沒有?”
司空展飛笑了笑,說道,“你都沒被摔死,我怎麼舍得離開你呢?要死也是你先死。”
陸鈺軒道,“要死也是你害死的,讓你不亂動,你偏不相信,現在好了,成了別人的籠中之物。”
正在兩人談話之時,突然四周的火把亮了起來,將這裏變得通亮,照得陸鈺軒與司空展飛睜不開眼睛。
“好久不見,陸大俠,司空大俠可好?”正在此時,傳來一個洪亮的聲音。
陸鈺軒與司空展飛勉強睜開眼睛,看了看四周,隻見這裏有五六尺見方的地方,四周都是光滑的石壁,頭頂黑得見不著,旁邊用碗口粗的鐵欄杆圍著,外麵有一把椅子,這大概是主人用來觀察獵物所用的椅子。
陸鈺軒笑了笑,說道,“閣下看我們能好到哪裏去呢?都掉到你的地牢裏了,還能好嗎?不知閣下是誰,為何請我二人到這裏來?”
那聲音笑了笑,說道,“陸大俠真會開玩笑,我哪裏能請二位大俠呢?你們可是不請自來的喲。”
陸鈺軒笑了笑,說道,“嗬嗬,想必閣下就是以前文淵內閣大學士孟嘯雲孟大人吧,既然我二人已經成了你的階下囚,你又何必躲躲藏藏呢?”
“陸大俠怎麼會這麼肯定老朽就是孟嘯雲呢?”那聲音一邊說著,從側門走出了人影,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以前的文淵內閣學士孟嘯雲。
陸鈺軒笑了笑,說道,“人的聲音可以改變,人的相貌也可改變,但畫畫寫字的功底不會變,司空兄找陰錯陽差找人模仿那畫,你心裏十分激動,將真的無名畫藏了起來,趕畫了兩幅交給了司空兄,你知道此事一直會被發現,我與司空展飛一定會來找你,所以你用了這機關來對付我們,對吧!”
孟嘯雲冷冷地笑了笑,說道,“陸鈺軒就是陸鈺軒,才思敏捷,這麼快就將事情看清,不錯,正是這樣,當他拿畫給我偽造之時,我大吃一驚,這正是我尋找多年的畫,我當然得將其換掉,因為這畫裏麵,隻有我才知道裏麵的秘密!才能看得見裏麵所藏的麒麟圖!”
“真的是你?虧將軍如此看重你,在危難之時,還托大哥將麒麟圖轉交給你,萬萬沒有想到,你非但不保存好麒麟圖,還想占為已有,真是豈有此理。”
司空展飛撕心裂肺地吼叫著,可這又有什麼用呢?隻見孟嘯雲笑了笑,說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誰不想腰纏萬貫,有錢能使鬼推磨,一分錢鈔一分貨,天伏虎營高靜地隻是沒有辦法,才將麒麟圖交給我的,你大哥袁沐澈也是因為當時的事情緊急,不知事情真相,才把麒麟圖給我的,就像我一樣,我發現我弟弟對我有所企圖,我擔心麒麟圖會落在他的手裏,所以才畫了這幅畫,交麒麟圖藏在裏麵,送給了司馬烈!可憐的司馬烈在臨死的時候,都不知道這畫裏藏著麒麟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