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陸鈺軒與司空展飛離開王府後,回到了戲鳳客棧,日子過得也算輕鬆,成天不是喝酒就是睡覺,那就是神仙過的日子,連南宮婉兒也看不過去了,“喂,你兩大男人,什麼意思呀?不回來就不回來,一回來就裝大爺了是不是?這店雖是你出錢開的,但我們也不可能白養你們呀,你們也該做點什麼不是?”
司空展飛笑了笑,說道,“就是,喂豬長壯了可以殺,喂狗可以看家,喂馬得馬騎,喂懶人,什麼也沒有,如果是我,早趕出去了,最好拖出去喂狗!不過有的人卻舍不得!”
司空展飛一邊說著,一邊看著趙楊悔,自陸鈺軒回來後,趙楊悔知道他中了紅顏枯骨散,既後悔,又擔心,她的一切都交在了這個男人身上,女人,一旦死心塌地地交在一個男人身上,那時的她,連自己也無法控製自己,吃飯睡覺,無時不刻地想著他,念著他,那就是女人的愛與情。
南宮婉兒見了,笑了笑,說道,“就是,幹脆拖出去,多少還可以賣幾個銀子!趙姑娘,你說呢?”
趙楊悔的心思一直沒有在他們的談話上,自陸鈺軒回來後,她一直沒有單獨與他一起的時間,隻是看著他成天喝酒睡覺,她心裏十分清楚--他心中有事,隻是她無能為力而已。
時間一天天過去,突然有一天,客棧來了兩位年青人,一個清秀如畫中之人,一人矮小敦厚,清秀的年青人看了看戲鳳客棧,笑了笑,說道,“戲鳳?為何沒有遊龍?”
矮小年青人看了看,哈哈大笑,說道,“看樣子公子今天非走桃花運!”
清秀年青人看了看四下,說道,“看樣子,此客棧掌櫃定是女子!”
正在此時,南宮婉兒早已上前,說道,“哎喲,公子真是好眼力,不曾進門,便知曉我了,二位客官裏麵請!”
南宮婉兒早已是生意場上的老手,對於招待客人,早已不在話下,將二人迎進了門,滿臉笑容地說道,“二位客官是做店還是打尖?”
清秀的年青人道,“該住店時就住店,該打尖時就打尖!”
這可難倒了南宮婉兒,她一時不知如何回應,突然笑了笑,將手中的絲帕一扔,說道,“哎喲喂,我的公子喲,你的話可難倒我了,你到底是住店還是打尖呢?”
那年青人笑了笑,反問道,“你說呢?”
南宮婉兒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客人,搖了搖頭,說道,“小女從未讀過書,哪裏懂得公子所說的意思,還請公子明示。”
矮小的年青人道,“那就找你當家的來吧,他一定知道!”
南宮婉兒百思不得其解,搖了搖頭,走到了櫃台前,此時封不平正從內屋走出,她上前道,“去,去,去將那二人打發離去,老娘看著就心煩!”
封不平一聽,氣得暴跳,上前就吼叫道,“二位這是要幹什麼呢?砸場子不成?”
矮小的年青人立馬橫在了清秀人的麵前,看樣子,這個清秀年青人比他要高貴得多,清秀年青人將矮小人打到一邊,上前笑了笑,說道,“想必這是掌櫃的,正所謂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悅乎,掌櫃怎麼會如此冷落客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