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無篷馬車走出京城,漫無目的地穿梭在林間小路上,陸鈺軒仰麵躺著,不懷裏摟抱著嬌小的趙楊悔,他們借著春風,任憑馬兒自由漫步。
趙楊悔輕輕地撫摸著陸鈺軒寬闊的胸脯,說道,“真希望每天都能這樣看著你。”
陸鈺軒輕輕地拍了拍她酥軟的肩,說道,“你是在嫌棄客棧裏的人妨礙我們?”
趙楊悔默不作聲,陸鈺軒猛地翻身,將那嬌小的身軀壓在身下,輕輕地說道,“你不嫌棄,我可嫌棄,他們太不懂人情世故了!”
趙楊悔道,“我……”
還沒等她說完,滾燙的嘴唇淹沒了他的話語,兩條舌頭糾纏在一切,代替了所有的風景,代替了所有的言語,兩顆怦怦直跳的心隔得那麼近,四隻手遊離於滾燙的肌膚上,急促的心跳代替了世間一切,她貪婪的手從遊走在寬大的胸脯上,鑽進了那強壯的肌膚裏。
他柔情的手,遊離於酥軟的胸前,慢慢兒地,慢慢兒地,不知不覺地來到了那狹長地帶,兩條滾燙的身體相互纏繞,相互摩擦著。突然趙楊悔猛地推開了滾燙的臉,緋紅的嘴裏輕輕地說道,“你不是中了紅顏枯骨散,你怎麼能……”
陸鈺軒撇開她的臉,笑了笑,說道,“說算中了紅顏枯骨散又能怎麼樣?有你在這裏,就算讓我精氣枯竭而亡,我也心甘情願!”
說著,再次將滾燙的嘴唇奏過去,此次更加熱烈,更加瘋狂,兩人很快進入了新的時期。
“啊,想死我了,不管了,我要……”
“啊,好,用力,好,我要……”
一陣陣的呻吟,一陣陣的呼喊,讓整個世界同時消失,就連他們的馬兒,也停了下腳步,欣賞著他們的激情與熱烈。
一陣陣暴風雨後,兩人躺在無蓬馬車上,將零亂衣物遮著天空,默默地享受著這一切。
“青天大白日,怎麼能做出這等事?怎麼可能這般傷風敗俗呢?”
“就是,在這大路上公開野戰,真是罪過罪過!”
……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路的對麵來了三個年青人,他們見此,大為驚歎,陸鈺軒與趙楊悔理也不理此三人,繼續在馬車之上,享受著春光的明媚。
“此公子定是與咱們一樣,進京趕考的,怎奈路途遙遠,耐不住寂寞,才在這荒郊野外,尋得青樓女子,在這裏逍遙快活。玳瑁宴中懷裏醉,芙蓉帳裏奈君何,姑娘既能在此相逢,何不到林中一敘如何?”其中一人道。
陸鈺軒笑了笑,說道,“各位兄台,既是進京趕考,何不快快離去,何須在此多言?趁在下還沒有改變主意,還是速速離去,在下定會在考場與諸位再比高下。”
三人笑得前仰後合,說道,“論比風流,野戰,我們可比不上仁兄,但願你能在考場上也能像現在一樣春風得意才行。”
陸鈺軒與趙楊悔一邊穿衣物,一邊說道,“此等殿試,各位可不要學在下,還是少管閑事,趕路要緊呀,錯過了這次恩考,可就沒有機會了!”
三人笑了笑,說道,“那是當然,這位兄台,男兒誌在金榜題名,兄台還是收斂為好,風花雪月固然好,但怎能光宗耀祖?”
陸鈺軒點了點頭,笑了笑,將手一揮,說道,“這位兄台所言極是,各位請,我一會兒自然會追上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