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鈺軒“啊”地一聲,連連後退,低頭一看,一把匕首深深地刺進了他的腹部,隻見他雙手捂住腹部,踉踉蹌蹌地往後退,他吃力地說道,“你……你……你怎麼……”
掌櫃的說道,“沒想到吧,現在該是我問你,你到底是什麼人?到客棧有何目的?”
此時,被陸鈺軒捏手的人從地上爬了起來,那些在桌子底下的人開始騷動起來。
陸鈺軒並沒有回答掌櫃的話,說道,“原來你們是一夥的,真是卑鄙!”
掌櫃的得意地笑了笑,說道,“在這個世界上,有的人信神,有的人不信,由此而區分為有神論者和無神論者、宗教徒和俗人。不過,這個區分並非很重要。還有一個比這重要得多的區分,便是有的人相信神聖,有的人不相信,人由此而分出了高尚和卑鄙。但不知閣下到底屬於哪一種?”
陸鈺軒搖了搖頭,說道,“算在下眼拙,未能看得出你的卑鄙下流手段,但我不知道,我到底什麼地方做錯了什麼?”
掌櫃的說道,“你什麼也沒有做錯,你隻是錯誤的時間到了一個錯誤的地點而已,加上你自以為是,自以為武功了得,可以在這裏撒野!”
陸鈺軒吃力地點了點頭,說道,“聽人一言,勝讀十年書,看樣子,我已經是錯上加錯,再無翻身之日可言,今日可能就是人生的最後一線陽光,但我還是十分好奇,你們到京城,想必這位掌櫃也是才進京的,你們絕非進京考試那麼簡單,你們到底到京城所為何事?”
掌櫃的得意地笑了笑,那笑,隻有勝利者才擁有的笑,說道,“年青人,你可知道貓是怎麼死的嗎?他不知道清蒸的滋味兒是什麼,於是就跑進了蒸籠,將自己清蒸了,這是好奇害死了他自己,我們到京城,與你無關,你又何必好奇呢?你也知道,這裏的人,現在每個人都可以要你的命,你沒有選擇,你若是想活命,就乖乖說出你是誰?為何要到這裏來?你若說得有道理,我們還可以考慮放了你!”
陸鈺軒苦笑道,“你說得不錯,好奇害死貓,我剛進客棧之時,見各位如此莊重,十分好奇,於是才發生了剛才的事情,剛才閣下已經講明,我是在錯誤的時間到了錯誤的地點,既然已經是錯上加錯,相信我說什麼,你們也不相信!”
他深深地歎了口氣,自歎道,“枯滕老樹昏鴉,何時才能回家,說算說真話,相信才是笑話!”
掌櫃的聽了,笑了笑,說道,“真是好文才,在這個時候,還能想到如此調侃之話,不得不讓人佩服,我們不想傷害人,但也不願意別人欺騙自己,隻要你所說之話是真,我們定會保你性命!”
陸鈺軒笑了笑,說道,“若我說是進京考試的,你們會相信嗎?你們不會,因為大凡進京考試的人,都是文弱書生,怎麼可能一個人打你們這麼多人呢?”
掌櫃的說道,“你該不會真是進京考試的吧!以閣下之武功,就算不參加科考,也不會愁沒有一官半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