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那美少年念了響箭上的詩後,司空展飛大言不慚地進行了解釋,誰也沒有想到,那美少年竟然會衝上前,直奔上了司空展飛的酒桌,一把就抓住了司空展飛的衣領,弄得司空展飛不知所措,吃驚地說道,“我說這位小兄弟,你這是怎麼了?難道在下解詩解錯了嗎?你這是為何?都是大老爺門兒,你怎麼如此生氣呢?”
那美少年惡狠狠地說道,“你這淫賊,成天不學無術,將一首好詩解讀成這個樣子,也不怕江湖人笑話,這詩有你這麼解的嗎?”
原來是因為解詩的誤差才鬧出了這等誤會,司空展飛哪裏肯服氣,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喂,我說這位小弟,你看這詩,山中泉水洞中天,一片茂林居半山,茸茸美髯紅唇隱,幽幽秘洞甘露天,無牙偏愛吃硬肉,嘴小卻喜水中間。這難道不是說女人的那個東西嗎?”
美少年惱羞成怒了,大聲嗬斥道,“我讓你還說!”話音剛落,猛地抽出右手,狠狠地給司空展飛一個耳刮子。
說時遲,那時慢,司空展飛伸手就擋,嬉皮笑臉地說道,“我說小弟呀,你怎麼能這般無理呢,這詩明明就是說的那個東西,又不是說你的……”
“我說你還說!”不知怎麼回事,美少年抽出手,又給司空展飛一巴掌,司空展飛伸手又是一擋。
陸鈺軒見狀,忙站了起來,雙手按了按,打斷他們的爭吵,笑說著道,“我說二位,有話好說,怎麼能如此大大出手呢?”
說著,將四隻手一一分開,笑了笑,說道,“冤家易解不易結,不就是一首小詩嘛,又何必如何大大出手呢?何不坐下來好好喝上幾位如何?”
那美少年看了看陸鈺軒,這才放了手,下了桌子,說道,“大家都在尋找上大婁山之路,想必這響箭是為我們指明道路的,卻被這個沒腦子的人說成是淫詩,真是豈有此理!”
“什麼?這詩是指引我們上大婁山的?”
“不會吧,這怎麼可能?誰有這麼好的心呢?”大廳裏的人開始議論起來。
“我看有點兒像,山中泉水洞中天,是說有一處泉水,通過泉水,有一個山洞。”
“不錯不錯,一片茂林居半山,是說在半山腰,有一處樹林;茸茸美髯紅唇隱,是說在那樹林深處,又有一洞!至於幽幽秘洞甘露天嘛………”
“幽幽秘洞甘露天就是說在那洞裏,能看到天空,無牙偏愛吃硬肉,是說那看到天空的地方,要用硬東西卡住,才能出去,嘴小卻喜水中間,是說那李府就是水中小島之上!”
………
這裏不乏三教九流之人,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將此詩活生生地說成了一條通往李府的道路,眾人解開此詩之謎後,高興得不得了,“好,我們明在就去找路,一定要盡快看到千年難見的麒麟!”
“好,我們一起去,相信一定會找到的!”
……
眾人高興得拍手叫好,那美少年狠狠地瞪了司空展飛一眼,說道,“聽聽,聽聽人家是怎麼解釋的?這明明就是進山的地圖,而你呢?因心中邪惡,一首好詩,也被你糟蹋成這個樣子,你還有沒有臉麵呀?”
司空展飛搖了搖頭,說道,“什麼詩不詩的,什麼地圖呀,這……”
“還說,你信不信我一巴掌拍死你!”美少年緋紅著臉威脅著司空展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