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這裏是我們的大本營”劉冰格指著草原笑道,他又指著山區道:“這裏是嶽帥的大本營,形勢很清晰了,這一次演武是攻防戰,我們攻,嶽帥守,大家有什麼看法?”
有一人一步上前,此人生得七尺,劍眉星目,鼻若懸膽,威武堂堂,此人正是分給劉冰格陣營的王牌軍團玄武卒的大統領林謙。
他朗聲道:“劉將軍,末將有一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劉冰格點頭溫聲道:“林將軍有何事隻管講。”
林謙掃視了一下,傲然道道:“此戰,雖然難,卻並非沒有勝算,我們不必如此鄭重其事,兩軍相遇,拚的就是血氣與勇氣,狹路相逢,唯勇者無敵!現在我們要做的不是在這裏商量什麼魑魅魍魎的東西?要做的,就是鼓舞士氣!”
此言一出,李夜劉冰格都是暗中搖頭,玄武卒難怪戰力堪稱三大王牌軍團中無解般的存在,但卻一直排名最後,原來是統領不行。
“好,很好”劉冰格依舊不改笑容,裝作很讚同的說道,隨後他看向了其他人,並刻意在李夜那多停留了幾秒,道:“諸位可還有其他看法?”
李夜明白了,他劉冰格這是逼他站出來,拒絕這個,劉冰格自己不想讓玄武卒對他有成見,致使玄武卒在這場大演武玄武卒不全心全意地征戰。
所以,讓和玄武卒有過節的李夜去反駁林謙是最好的辦法,還能試探他李夜的用兵才能,不僅代價極小,獲利還極大,真是好算計,西北之狐,果然不可小旭!
事到如今,縱然他心中一萬隻草泥馬呼嘯而過,也隻能受著,玄武卒本與他的過節極小,現在一旦站出來,就真的徹底結下梁子了,但他還有什麼退路嗎?
李夜一步上前,直視劉冰格,高聲道:“林統領此言差矣!大錯至極!”
林謙大怒,他再傲氣,也隻是用不屑的目光傲視群雄,而李夜更絕,直接無視他!
林謙陰陽怪氣的笑道:“哈哈,在下倒想領教領教李將軍有何妙計!”
李夜沒有理會他,他道:“行軍作戰,講究的是天時地利人和,如今天時不可控,地利已經被嶽帥他們占據,人和雙方都處於士氣如虹的狀態……”
劉冰格聽的很認真,林謙不置可否。
有一將不耐煩道:“李將軍這般說話我軍豈非處於劣勢?”
李夜接著道:“然也,自古攻城三倍圍之,十倍攻之,嶽帥他們隨未占據城池卻又山道之險,實難擊敗,非奇策不可勝。”
林謙陰測測的說道:“大軍未戰,先已動搖軍心,李夜你該當何罪?!更何況,真因為如此,才必須要讓我軍士氣勝過嶽帥那,才能有勝算!來啊!把這廝拉下去,重打三十軍棍!”
劉冰格阻止道:“且慢,林將軍讓他說完再做處置也不急。”
林謙冷哼一聲:“哼,看在劉將軍的份上,快說完,說完去領軍棍!”
李夜燦然一笑,豐神俊朗,他笑吟吟的問道:“將軍可有腦乎?”
林謙愣了愣,隨即大怒,拔劍一步步逼來。
李夜仿佛沒有看到林謙拔劍相向,他淡然的接著問道:“林將軍我且問你,你覺得如果照你所說,我們憑借著一往無前的士氣和戰意直衝嶽帥軍團駐紮的山脈,我等勝算幾何?我等傷亡幾何?我等戰敗的可能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