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雲飛聽了半天,原先挑事的是你,現在不打的也是你,看來隻是個喜歡說大話的老頭而已,當不得真,現在看來自然少不了少年內心的鄙視,卻又不敢開口去取笑,隻求這兩人別突然走了就行,完全忘記了之前這兩人隻是把他當作了一個供他們玩樂的獵物。
少年心想,“這狼到底搞什麼鬼,原來還想罵罵,一上來就不分青紅皂白的抬起爪子傷人,搞不好又和上次川島惠子關到小黑屋裏的一樣不是正身,本來的確也和這畜生沒有什麼關係,還不如趁他們不注意偷偷跑了算,留在這到頭反而兩邊不討好。”
暮雲飛剛想偷偷的就溜了,可是天公不做美,一動全身又仿佛散架了般疼痛難忍,隻好不動了,免得這難忍的疼痛再來一次。
不過有一點暮雲飛卻是說對了,這隻狼的的確確不是狼王不離得正身,而它的來曆跟他卻拖不了關係,要怨也就怨之前少年在基地救人時沒有顧慮到,大鬧了淩風市之後,這些被拿來做研究的變異火狼多數也都大多數的潛逃,這一年來分為好幾波隱蔽在山林村落之間,見人必咬。作為有責任的淩風市來說,看到了發現的人骨,當然有必要去調察這是怎麼個一回事,恰巧這兩年華夏和島國打得熱火朝天,平白在各個小縣和城鎮村莊間少了兩個人,當做了是島國派來的細作殺掉了村民其實也怪不得,因為除了那些研究的島國人和暮雲飛一行人看到,幾乎那是沒有什麼人看到。
不過要說沒有人看見也是瞎扯,畢竟死了人,各個地的老百姓肯定出門什麼的都要帶點兵器和超能調節劑,所以多出門的人隻要不是太弱,或者被島國大量細作遇到,對付士兵什麼的也起碼能夠抵擋一陣。
於是後來就有人傳言,有人在狩獵精怪的時候無意間碰到過這種變異的火狼,想要獵殺,誰知道這種看似火狼的新生物卻不好對付,十幾個人打出超能攻擊都不得成果,反而被擊破,全數做了冤魂。隻有少數的人逃了出來才證明了這恐怖的生物存在。不過這樣的話卻沒有什麼人信,而老一輩的人也從來沒聽說過什麼火狼可以像人一樣站立的,個個都是半信半疑。所以這件事也就沒有傳開。
所以當初那些暮雲飛以為在爆炸中死絕的可惡精怪出現在他的麵前不認識也難怪,畢竟它們的存在還沒有被官方認可和通知。
“原來活得越久,這臉皮的耐厚程度的確是不一樣。我什麼時候才能到你這樣的程度,咯咯咯。”
橘麵羅魂的話刺激到了仿佛厚城牆的白發飛龍,臉青一陣白一陣的,又拉不下臉麵,燦燦道,“就怕你活得那麼久還是學不會。”
橘麵羅魂懶得搭理白發飛龍說了些什麼,這些都無關緊要。現在重要的問題是怎麼離開。
要知道就連白發飛龍都解決不了的敵人來說,放到他手裏也依舊沒有手段可以離開,不免有些擔心。“老頭,現在你看怎麼辦才好。”
白發飛龍也意識到了問題所在,眉頭緊皺。“照我說,這畜生隻是想要個人,咋倆都不可能,不如把哪個臭小子直接交出去也好愌我們一條活路。”本來白發飛龍對暮雲飛就有意見,碰到這樣的情況那可是求之不得想要把少年拿出去。
聽完,橘麵羅魂看了一眼人畜無害的暮雲飛,人是我救的憑什麼要拿出去?於是一臉的堅定的回答。“不行,人我都救回來了哪有說讓出去就讓出去的道理,你要實在是怕了,大不了你走了就是,又沒有人攔著你。”
白發飛龍老臉一紅,咳咳兩聲。“笑話,我會怕了,大不了不送就不送,免得傳出去別人還當我這魔頭一刹是浪的虛名。”心中卻暗想,別人知道了又怎麼樣,小命都快不保了還談什麼威名,簡直是在扯蛋。
少女可不想那麼多,出來混的什麼都可以不重要,唯獨這名聲那是必須得看緊得起,不然哪天挑個人的麻煩的時候別人拿他們在森林裏的事來說事的話,那以後這魔頭雙煞的名稱怕是掛不住了,所以無論怎麼樣,即便是打不過也不能這麼慫的就把人給交出去。
“那你看吧,打又打不過,教你把人交出去你又不願意,真是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難道麵子比我們的命還重要?”
橘麵羅魂嗤之以鼻,她知道白發飛龍就是這德行,懶得跟他計較。“打不過可以跑啊,誰告訴你把人交出去我們就可以安全了?別忘了,用你的話來說對麵是一個畜生,你跟畜生談判就不怕是對牛彈琴?真是替您老的歲數擔憂啊。”
橘麵羅魂的意思很明顯了,你去跟一個畜生說話,它能知道你在說什麼?真是活得越大,這智商就越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