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問出來的秘聞(1 / 2)

“死鴨子嘴再硬,也不過是鴨子,禽獸之輩。”

趙山河牽著黃牛, 走到了西冶村麵前,狠狠一口唾沫吐在了西冶村臉上,說道:“先前還死活不肯服軟,裝什麼忠貞不屈之輩,如今趙鵬讓我將黃牛牽來,準備在你麵前施展一下刺刑,讓你觀摩觀摩,如今刺刑尚未開始進行,你就已經軟趴下了,簡直令人太失望了。我還以為,你真是一個寧死不屈之輩,還以為今日能借著你的肉身,親眼觀摩這種刑罰到底有多厲害,沒想到你到頭來竟是個繡花枕頭!”

啪!

趙山河又在西冶村身上踹了一腳,怒道:“狗日的雜毛,浪費老子表情,讓我白開心一場。似你這等侵犯我趙家之輩,本該讓你受了刺刑,再千刀萬剮,才能消減我心中怒氣,沒想到你竟然如此沒有顧忌,你這雜毛……”

說罷,趙山河從衣袖當中,掏出了他那一根烏鋼鞭,朝著西冶村身上劈裏啪啦一頓亂打,隻打得西冶村渾身顫動,衣袍褲子全變成了不跳,露出了一身橫肉,以及烏鋼鞭打在身上的那一道道青紫色鞭痕。

這時候,趙山河才肯停手、

“呸!”

趙山河唾了一口,意猶未盡的看了看西冶村,又覺得這西冶村身上衣服變作布條看起來惡心,“我還以為,你等跨界而來之輩,比起我們這一方武道世間之人,不僅實力強橫許多倍,就連身上穿著的也應該是戰甲金盔一類的寶物,沒想到你身上這些衣物,也隻是尋常綢緞綾羅,哼!”

西冶村咬著牙關,不敢反駁半句。

呸!

趙山河又拖著那一頭耕牛來到西冶村身邊,再抓著牛角,將牛腹部對準西冶村,旋即趙山河在牛腰之處排了一排,以體內玄氣刺激黃牛的腰腹之處,頓時就讓那黃牛抑製不住尿意,嘩啦啦的牛尿,朝著西冶村劈頭蓋臉撒去。

“我好命苦啊!”

西冶村心中憤恨至極,卻沒有半點辦法,隻得閉著眼睛屏住呼吸,不讓牛尿灑進口鼻灌入肚子。

不過,他體內充斥著源自於冰種蓮子的寒氣,渾身上下早已一片冰涼,加上這即將過年的隆冬時節,本就天氣苦寒。

如今牛尿灑來,短短一瞬間就結了冰,竟是把西冶村的臉都糊住了,在他口鼻之間接了一層黃澄澄的冰尿,西冶村隻得將嘴巴奮力張開,就怕因此而阻斷了呼吸,讓他被這一炮牛尿憋死。

就在此刻,趙鵬問了一句:“姓名?”

西冶村猛地一愣神,啊了一聲,不知如何回應,心中則是想道:“你不是早已經知道,我名字叫做西冶村,為何還要問?”

“他問,你答!”

趙山河一腳踹來,怒罵道:“你耳朵聾了嗎,他早就已經說了,他問什麼,你就答什麼,你若敢耍什麼滑頭,我有一百種辦法對付你!”

西冶村回答道:“我叫西冶村。”

趙鵬又問:“性別?”

“啊?”

西冶村神色一愕,又答道:“男。”

實則這西冶村不知道,這種問話,乃是趙鵬得知的一種刑訊方式。

這種拷問別人的方式,是由淺入深,最開始隻問最簡單,最顯而易見的問題,當被詢問之人習慣了老老實實的回答問題,再一步一步深入。

如此一來,則可以一層一層抽絲剝繭一樣,瓦解被詢問之人的心理防線。

趙鵬又問道:“年齡。”

西冶村回答道:“三十五。”

“來自於哪個宗派?”

“劍嵐宗。”

“橫劍奴與你是何關係?”

“橫劍奴是我師兄。”

“荒祈呢?”

“荒祈也是我師兄。”

“你們是拜在同一個師傅門下的同門師兄弟?”

“不是,我和橫劍奴師兄的師傅叫做劍半,荒祈是宗主典春秋的弟子。”

“典春秋是宗主,你師傅劍半又是何身份?”

“他是三山首座當中,鑄劍山的首座。”

“瀾大人又是何方人物?”

“瀾大人是金城高手,與獨孤申大人是同一門派。”

“你可認得,一個叫做帝姬的女子?”

“認得。”

“帝姬又是何來曆?”

“帝姬也是金城弟子,武道天賦十分高超,隻是修煉時間不長,年紀尚小,這才沒有修煉至大宗師境界。”

問到此處,趙鵬稍稍停了一停,隻在心中想道:“帝姬此人與我交過手,當初帝姬施展出的諸多手段,諸如明光大手印,則與瀾大人施展出的武道手段,極為相似,理當是同一種武道法門。不過,西冶村在回答其他問題之時,隻是三言兩語就說得清清楚楚,唯獨問道帝姬之時,他話語極多,莫非這其中有什麼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