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管是什麼地方,隻要有你出現的地方,小諾就會受傷;你告訴我是為什麼啊。”西迪像個受傷的獅子,撕心裂肺地拽著宇斯的衣領,沙啞的聲音如同大漠孤鷹。
宇斯沒有說話,西迪一點都沒有說錯,確實隻要有他的地方來來好好的小諾就會發生危險,以前也是,現在也不例外。連自己心愛的人都保護不了,他拿什麼來說愛。
“你倒是說話啊,你不是一向都高高在上嗎?你不是一向都春風得意嗎?啊——你怎麼不說了呢?”西迪高聲問完這句話,揮手就是一拳頭賞過去,這拳頭也一點都不解恨,對宇斯,他一點都客氣不起來,他能做的,就是越來越討厭他。
沒有防備宇斯,被西迪一拳打在臉上,掌風把他掃到了地上,隨之而來的是西迪如雨點般的拳頭,一拳比一拳重,一拳比一拳狠。宇斯連聲都沒有吭一聲,西迪幫小諾出氣,他願意讓他出。
傳家三人的眼光全都方在了急救室的身上,回過神來的紹頃本來是要勸兩個老人回家去休息的,一回頭就看見西迪對宇斯打得難舍難分的。
從小就活在人上人中間的宇斯,何時有過,這樣的畫麵啊,平常人還沒有進他的身就被他的保鏢整得七零八落了,更別說碰到他,並把他打得像個豬頭一樣,眨掉已經快要落下來的淚水。若非時間、地點不對,他一定會當場笑出來。
怎麼說都是他們傳家惹出來的,他不能讓宇斯平平的被西迪打,於情於理他都應該要幫宇斯解除警報。不然,以宇斯身後的勢力,宇斯不做,他們也都會報複的,追究起來不好說。
“西迪,真的不怪宇斯,小諾本來身體都不好,這一切都隻是個巧合。”好心帶小諾去玩,宇斯也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事情啊,他每天都呆在小諾的身邊還阻止不了事情的發生,更別說不了解的宇斯了都說就算是蕭邦也彈不出貝多芬的悲傷,誰又能揍得出他的哀傷呢:“外界都稱我為‘神醫’,他們那知道神醫的悲哀。”
“怎麼能——怎麼能——”不怪他呢,他收掉了話尾,紹頃不明白其中的緣由,這些年來,他對宇斯的恨意都可以建築成長城了,可是這樣也不過是個馬後炮,沒有用了。
他試著和柏氏較量過,說是柏氏還不如說宇斯好,他身後頂的光環很耀眼,宇斯的背後和實力更耀眼,更強。雖然沒有螞蟻撼大樹的那種感覺,切有雞遇到了鷹的感覺,他的羽翼豐滿了、硬來,他絲毫好處都討不到,兩敗俱傷跟本不存在。
為了這事,他母親和父親也沒有少勸他,他停止了那愚蠢的一切。想要卷土從來,從來,談何容易,宇斯隻是個徒有其表的人還好,他不僅外表好,在商業裏麵更是個難得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