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屋裏的聲音嘈雜煩亂,腳踏聲,哭叫聲,打罵聲,呻.吟聲混成一片,大概過了兩三個小時之後,七上八下的腳步聲往屋外遠去了。
夕陽透過窗戶照在陰暗的屋子裏,3個癱軟空虛的女人趴在地上流眼淚,一具僵硬的屍體躺在一邊發出腐臭的氣味,陰暗的屋裏充滿了恐懼,3個女人過著似人非人的生活。
最後,白衣流忙和兩三個流忙扛著3個女人放進了汽車,車也就開動了。
直到一所妓.院,車停了。老板娘從妓.院裏走了出來,對幾個男人說道:“這回有幾個啊,原價不變,一個一萬塊。”隨後,那些男人把3個女人扛進了妓.院,得了錢就走開了。
汽車行駛了半天,控製失靈了,整輛車帶著人衝向了山崖之中,那些流忙全死了。
而那間流忙窩,也被警察給端了,其餘的流忙都被抓去判死刑了。
老板娘明明知道袋子被繩子捆著,可還是往袋子裏踢了幾下罵道:“死騷.還不出來,裝死啊!”
“還是我仁慈,把你們解開了。”她叫妓.女們開了袋子,3個女人都躺在地上喘著氣,哭泣著,沒有穿衣服,身上到處是男人留下的遺跡。其中一個蜷著身子叫疼。老板娘看不慣這些懶女人,便對妓.們說道:“今天誰要是把那三個東西叫醒,老娘就多賜兩個男人給誰。”說著,所有的妓.女們像吃了興奮劑一般,一個個跑上去扇她們的臉,踢她們,用木棍打手腳,還是不起來。
正當她們無奈之際,一個妓.女扯著一桶辣椒水向她們的身體倒了下去,3個女人都跳了起來,叫了起來。
“雪純,晚上老娘就多賜你兩個男人。還有,你們還在裝死,嫌辣椒水不夠是不是。”老板娘對著那個妓.女說著,又罵著豔香些人。
她們的全身都被辣椒水憋紅了,身體像被針紮了一樣疼痛。
豔香聽見了竟是自己妹妹雪純的名字,她失聲痛哭,可惜她發現自己不會再講話了。她望著潑自己辣椒水的那個女人,已經不再穿絲襪了。可她還記得雪純的額頭上有一顆痣,便確認是雪純。當她想走過去時,雪純踢了她一腳,她虛弱地倒在地上。
“死.賤.人,身體這麼髒敢碰我,不要命啦!”雪純拍了拍妓.女裝,對她罵道。
“快點起來,你還得去接待客人呢?”老板娘接著踢了她一腳。
豔香想爬起來,可是頭很沉很沉,身體實在沒有力氣,她對世界除了痛恨還是痛恨。那兩個女人都隨著老.妓.女化妝去了,唯有她,“最開朗”、“最自然”地讓人看著。
現在,她隻祈求老板娘給她一件衣服穿,給她一碗飯吃,不要這麼看著自己,做個妓.女也願意了。
最後,老板娘給了她一件剪掉遮掩隱私那部分的衣服,是用爛布做的。她沒辦法,又不會說話,又能央求殘忍的老板娘給自己什麼呢?她隻好把裸處穿在後麵。
“我好心讓你招待更多的顧客,你卻不接受。”妓.女們笑了笑,把她的衣服脫了下來,正麵穿上。老板娘又扔給她一袋發黴的粥,她竟然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妓.女們又扔給她一把掃把和抹布,然後就叫她幹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