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毅吃了一驚,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連自己體內的熾熱之炎都能夠察覺到,自己根本沒有催動火炎,她到底是怎麼發現的。
\\\"什麼,老師你說那小子也有異火?並且品級比我還高?真的假的?\\\"
葛夏有些不敢相信道。
\\\"徒兒,重點可不在這裏啊,你要想這個小子既然身懷這樣的異火還能夠默默無聞的待在月宮門頂層,這是不是太奇怪了呢?一般情況下,像你這樣的人早就跟我的愛徒一樣被拿出去當陽宮門的推薦人選了。\\\"
霞紫輕輕地笑了起來,秦毅能感覺到對方的眼神裏似乎捕捉了自己想要掩飾的東西。
\\\"老師你的意思是?\\\"
葛夏有些猜疑道。
\\\"小朋友,我想你之所以回答不上來我愛徒的問題,是因為你根本沒有上頭,我之所以沒有見過你,是因為你也從來沒有進入我們宮門,所以結果就是你是假冒我們白虎宗的人。\\\"
秦毅知道自己現在再不說點什麼,就真的要玩完了。
\\\"前輩說笑了,白虎宗的名聲整片大陸誰人不知,我就算有一千個膽子也不敢冒充啊,我這個令牌你也看了是真的令牌,至於我為什麼沒有回答你愛徒的答案是因為我有難言之隱。\\\"
\\\"哦?難言之隱,有意思,我倒是想聽聽你有什麼難言之隱,反正現在還有點時間,我不妨陪你玩玩,如果你能說服我那就可以安全離開,如果不行,恐怕今天就是你活在世上的最後一天,這裏的人隨便挑一個都比你強,所以想逃是不可能的了。\\\"
霞紫繼續笑道。
\\\"當然,晚輩當然知道不可能從這裏安全脫身,事到如今,我隻能將得到這枚令牌的來龍去脈向您說一遍。\\\"
秦毅點點頭,然後調整好語氣繼續道
\\\"其實這枚令牌是我某天在山丘上練功然後偶遇到一個受傷的年輕人,當時我將他帶回了木屋然後給他治療,他的傷勢很重,我用了好多草藥才將他給救活,醒來之後,他為了向我表示感恩,就將這塊令牌給了我,說若是我出門行走遇到什麼困難,就可以將這個令牌亮出來,可以讓我脫困,不過他同時也提醒了我,不得太過招搖否則會引來同門派的人將令牌收繳回去,給我的那個人說完就走了,我記得那個時候聽他說他叫做夜梟,是白虎宗的人。另外的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從我出門到現在已經一年多了,外麵的世界基本上都已經見識的差不多了,所以我想著什麼時候遇到了你們就將令牌還給你們。\\\"
\\\"嗯,如果你願意重新聽一遍自己的說的話,你就會發現你編的故事簡直跟個笑話差不多,白虎宗的人可沒有蠢到會輕易將這種令牌交給一個素不相識的人。\\\"
霞紫輕笑道。
誠然,秦毅我這麼覺得,不過你們宗派裏就是有這麼一個弱智,將如此重要的東西給了我,給完還就不負責任了,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今天看來注定是一場大劫了。
\\\"看來你已經沒有話要說了,雖然我不知道你是用了什麼辦法得到這個令牌的,不過肯定是有人給你的,如果你肯將那個人的名字給說出來,我就給你個痛快。\\\"
霞紫語氣慢慢變細,身上的靈壓開始慢慢散發出來,秦毅的雙腿立刻就跪了下去,五身體的骨骼包括五髒六腑都被一股無形的大力給擠壓著,迦樓羅暗暗施法將秦毅身上的這股壓力給降低,秦毅這才不至於整個人趴在地上。
\\\"我已經說了,那個人告訴我的名字就是夜梟,其他我什麼都不知道。\\\"
秦毅扯著嗓子說道。
\\\"不好意思,小朋友,希望你思考仔細了再說話,我們宗門裏麵並沒有你說的那個叫夜梟的人,姐姐我耐心有限,希望你不要讓我等太久。\\\"
霞紫將一根手指輕輕按在秦毅的手背上,接著秦毅就感覺到手心像被插入了一枚釘子一樣直接被洞穿。
\\\"你們白虎宗聲稱是天下第一宗派,作風難道就是這個樣子的麼,傳出去不怕被天下人恥笑嗎!\\\"
秦毅忍著疼痛喊道。
\\\"恥笑?哈哈,這一點不用你操心,就算傳出去也無妨,白虎宗可不是靠著什麼特別正直的行事風格才聞名天下的,而且靠的足以割據天下的實力,這樣的門派可容不得有什麼來路不明的人拿著本門招牌在外麵招搖撞騙,而給你權利的這個人更加不能放過,現在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說還是不說!\\\"
霞紫冷聲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