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裏的孩子們在選好自己武器後開始了為期一周的適應過程,更是有不少孩子覺得自己使用的某件兵器不太適合又回去調換的,而劉謹凡在熟悉自己錘子的同時,來到了自己藏醃肉的地方,收拾了一下自己上次燉血蛛王肚子的那個篝火殘骸,架起了自己的新鍋,開心的帶著趙文出去搜羅了大批幹木,趁著夥房今天發饢餅,煮了一大鍋蛛腿肉湯,就著饢餅吃。
“凡哥,你那口鍋,要不咱收拾一下子扔了吧,我一看到那口鍋就想到了上次的那個味兒,搞的我都沒什麼食欲了。”趙文皺著眉頭指著剛兩人捏著鼻子拎走的煮血蛛王肚子裏東西的鍋。
“也對,我剛都沒敢吸氣,以後咱在這邊吃飯,萬一被裏頭的味兒熏到了,可不美麗啊~”劉謹凡說完就拉著趙文要去處理好這一毒氣炸彈。
二人憋住氣,緊緊捏住鼻子,在往外快速走動的過程中,趙文一不小心拌了一下,捏著鼻子的手摁到了地上,這一鬆手,趙文心裏一緊,趕忙捂住鼻子。劉謹凡看了他一眼,問道:“咋樣?還那麼味兒不?”
趙文捏著鼻子說道:“剛我好像沒聞到。”
“那你剛用鼻子吸氣了嗎?”
“好像用了。”
“那到底是有味兒還是沒聞到?”
剛剛二人把鼻子捏的緊,根本沒聞到什麼味道,純粹是心理作用,沒辦法誰叫上次被熏怕了呢,趙文可都躺了。此刻趙文鬆開了捏著鼻子的手,輕輕嗅了下,立即說道:“誒?凡哥好像沒味道了。”隨後又多聞了幾下,“就是沒味了。凡哥,你試試。”劉謹凡也放鬆了警惕,鬆開了手,“嗯?好像確實沒有了。”
劉謹凡示意趙文放下那口舊鍋,“要不咱們打開看看?”劉謹凡還是有些忐忑的問了一句,趙文虎不拉幾的聽劉謹凡這麼一說,拿起隨身帶的的一根短棍,一下就挑飛了那已經粘住了的鍋蓋。
裏麵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景啊!一個碧綠透亮的軟乎乎、不靈不靈的肉凍映入在他二人的眼簾。劉謹凡和趙文看的目瞪口呆。
趙文揉了揉眼睛問道:“凡哥,這裏頭的東西是啥?怎麼感覺這麼好看。”
劉謹凡拿手指插了插,把指尖放到鼻子下聞了聞“誒?沒味兒了。”
“凡哥,這綠乎乎的不會有毒吧。”趙文小心的說道。
“額……找個小動物試試。”劉謹凡帶著趙文就跑去捉活物了。
好在洞穴外邊的活物倒不難找,一隻悲催的野兔就被劉謹凡他們打暈逮了過來,沒想到兔子吃了後竟然一點事兒都沒有。
“凡哥咱們剛剛是不是直接拿銀針試試就好了?”趙文這一句話說的劉謹凡一陣無語。
“你咋早不講呢,來來咱也試試口味。”劉謹凡拍了下自己的腦門說道。
……
當李叔見到這倆人的時候,這倆人一個一個小碗,嘴裏鼓搗鼓搗的就沒停過,吃的透綠色的果凍類物體。不由得問道:“你倆吃的什麼?怎麼看起來這麼像藥膏。”
劉謹凡一邊吃一邊遞給李叔自己的碗。李叔見他倆人吃的歡,也挖了一口嚐了嚐,“誒?口感不錯啊,這是怎麼做的?”
“哈哈!就是上次的蜘蛛肉做的,這可是珍藏了好幾天的肉凍呢,我和凡哥還在外麵撒了些香料,要不這味兒還是有些腥的~”趙文獻寶似的說道。
“不錯不錯,這肉凍真心不錯,可惜那些血蛛這些天都臭了,要不定要把它們都做成肉凍。”李叔也開始了嘴裏嚼著肉凍,口齒不清的接著說道:“不過這個東西,看起來確實很像藥膏啊,不知道有沒有功效。”
那隻因為肉凍好吃而被嫌棄沒有被吃掉的小兔子,這會兒可遭了秧,劉謹凡拿起匕首“刷”的一下,就在兔子身上劃破了一道傷口,趙文就直接把肉凍抹了一層上去。
“誒?李叔,這,這貌似出血量變大了啊!”劉謹凡仔細看著說道。
“是有點啊,好奇怪,這東西莫不成有防止凝血的功效?”李叔摸了摸這隻悲催的小兔子,又把抹上去的肉凍弄了下來,出血量倒是沒減小。李叔不由的問道:“好像是這隻兔子本來出血量就大吧,小凡,你是不是割到動脈了?”
“不應該啊,我剝兔子可熟了,我就劃開了道皮啊。”劉謹凡拎起兔子來瞅了瞅,確實沒出問題。
“難不成這個兔子天生血氣旺盛?”李叔疑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