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謹凡為了演戲演全套,在路上一直不停的喊叫自己多麼多麼疼痛難耐,搞的一條街的人都知道劉謹凡這裏出了問題,尤其是那些對生死台十分期待的學員們,更是一下子就把這劉謹凡中毒了的消息傳了出去,一時間,劉謹凡和雜事社下午上生死台的事情就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上。
平天學院醫館的那些人水平自然不一般,在劉謹凡送來的第一時間,就給劉謹凡來了個全身檢查。
“沒問題啊?”一個老醫生摸著自己發白的胡須思索著。可他卻不太認同這孩子是在撒謊,因為不僅僅是劉謹凡裝的像,更重要的是他在劉謹凡送來之後,就第一時間檢查了那跟著帶來的食物,發現裏麵確實有一些毒粉的跡象,隻不過那些毒粉已經融進了食物裏,讓他一時間難以分辨出是什麼毒素,這老醫生現在可犯了難,正在舉棋不定的時候,劉謹凡把路上想好的托詞跟那老醫生講了出來,“醫生!我的肚子現在好多了,不如一開始那麼疼了,可是頭很暈,你這裏有沒有讓頭腦清醒些的藥物啊。”
“嗯?頭暈?有!我這就給你煮一碗湯藥。”老醫生利索的給劉謹凡配了一堆提神醒腦的藥材,一邊選還一邊思索,“什麼毒能一開始讓人腹痛難耐,而後又讓人頭暈呢?”
當這老醫生正在折騰的時候,趙文他們得知了劉謹凡被人下毒了的消息。
“凡哥!你怎麼樣?你可不能死啊,凡哥,嗚嗚嗚……”趙文這憨貨一進醫館,看到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劉謹凡,頓時就哭出了聲。受他的情緒感染,王小波和山磊的情緒也被帶的很悲觀。
劉謹凡被他們三個像看死人一樣看著,也是頗為無奈,不過當演員就要有敬業的精神,自己還是一副渾渾噩噩的樣子。
這時候那老醫生端著剛煮好的藥過來解了圍。“你們哭什麼?這孩子沒什麼大事兒,身體健康著呢,就是奇了怪了,身體沒什麼異樣,可中的毒會先讓人腹痛而後又讓人頭暈,真是奇怪。”說著,那老醫生把要遞給了趙文,就自顧自的接著去檢查那送來的食物裏的毒渣了。
等著老醫生一走,這邊也就剩下劉謹凡他們四個了,憑借著劉謹凡現在的精神探測,確定了周邊沒人注意這邊之後,劉謹凡一翻身就坐了起來,對著正大吃一驚的眾人一個“噓~”的表情,按捺著自己內心的激動,腹黑的一笑,說道:“我這是將計就計,他們有人要暗害我,我怎麼能不好好利用一下這個出奇製勝的機會。”
緊接著,劉謹凡就把他的打算一五一十的和他的這幾個兄弟講了一遍…….
“小文,你和小波盡量去製造輿論,小磊,你拿著這些錢去武器店給我買個紫品的釘頭錘,要大號的雙手錘。他們雜事社的人要找咱們鋪子的麻煩不是一天兩天了,這次到了是該了解的時候了。”劉謹凡眼冒精光,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
還差一刻申時,劉謹凡就臉色慘白的被王小波和趙文緩緩的攙扶著走到了那生死台邊。那雜事社的四人早就到了台子邊緣等著劉謹凡來了,聞訊而來的人已經擠滿了這台子周邊,此時見到拚殺的正主來了,一個個自覺的讓出了一條路。
而那四個雜事社的人早早的就在那生死台邊緣等著了。
“喲,沒想到你小子夠膽量啊,還真來了。”那個鼠眼的白衣少年一副怪腔調侃著說:“怎麼?你小子不會是嚇的吧,怎麼一副病怏怏的樣子啊”
“要是不敢上,也不至於折磨自己吧,跪下來給爺幾個磕幾個響頭,爺要是心情好還能擾了你。哈哈哈。”
……
那名鼠眼的白衣少年也不再嘲諷,對著站在生死台上的黑衣中年人拱手說道:“管事大人!我們現在做出承若,如果他放棄,隻需賠付我們一百紫金幣。”
聽著這四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嘲諷,劉謹凡也沒回話,低著頭被趙文和王小波扶著往前走,山磊則在後麵扛著被麻布裹著的大錘子緩緩跟著。
周邊看熱鬧的人們,不禁議論紛紛,好在劉謹凡往常開著鋪子對食客們也是量大實惠,同時劉謹凡這表演的確實到位,一有人說出劉謹凡下午中毒之後,大多對劉謹凡抱有不少好感,還有不少人已經開始唾棄起雜事社了,畢竟雜事社一般幹的事兒還真見不得光,而且唯利是從圖、欺軟怕硬,稍微動動腦子就知道雜事社挑釁劉謹凡圖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