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波是一直都是在這裏觀看比賽的,聽到劉謹凡這話,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誰叫這小子一上來頗為自負,見到隻是一條草蟒,就滿不在乎的盤坐在地上,大聲的向我們看台上的人吹噓他的血契妖獸靈鼬是多麼奇特,對付這種蛇類妖獸更是手到擒來,當即便讓自己還未成長起來的靈鼬去單挑那草蟒,自己則為了顯示自己的自信,頭仰著天,閉著眼睛一副高深的姿態。可他不知道,那靈鼬能對付蛇,是因為鼬比蛇靈敏且更有抗毒的體質,可這草蟒的毒不同於以往的毒蛇的毒素,它的毒是麻痹類的,而且現在草蟒等級高,靈敏就占了上風,加之那靈鼬估計也是麻痹大意,靈鼬和草蟒剛一接觸,一個照麵的對擊就被草蟒死死咬住了喉嚨,那靈鼬被咬的連聲音都傳不出來,當即昏死了過去,可這小子還洋洋得意的等著自己靈鼬的好消息,哪知道這草蟒咬完靈鼬之後,急速的竄到這盤腿少年這裏,一口就咬向了這少年的後頸,幸虧這少年反應的快,僅僅被咬了一小下,沒被咬實,要不估計咬到了脖子,這小子估計當場就和他的妖獸一個死樣子了。”
“哦——”劉謹凡若有所悟,獅子搏兔亦用全力的道理他在書本上也見識了不少,不過正兒八經的在實際中看到,這還是頭一遭。
比賽場上的少年這會可是險象迭出,身上、尤其是下半身都被草蟒咬了不下十幾口,有些傷口上還涓涓流著血液,看樣子要不是這小子有什麼丹藥能苦苦支撐,估計早就倒地昏迷不醒了。
那少年確實是備了一些祛毒的藥劑,這會兒更是趁著被虐的時候灌進去了一小瓶,感受著胃裏散發出的陣陣涼意,他感覺沉重的身體雖然難以挪動,但好在還是為自己的意識所掌控。
“該死的!這草蟒竟然這麼難纏!老子我可不能陰溝裏翻船!”隨即感覺到他又一次被草蟒偷襲咬到後腿之後,少年像是撐不住身體的重負了一樣,一隻手握住了那巨斧,另一隻手塞到了自己懷裏,頭一偏,就栽倒在了那比賽場地上,看樣子是昏迷不醒了。
“不好!那小子不行了。”
“啊!這混蛋竟然連個草蟒都打不過!我的全部家當!”
“這小子估計是要死在台上的第二十個人了!”
……眾人的謾罵聲、惋惜聲、嘲諷聲層出不窮,一群人都因為這個要被一條毫不起眼的草蟒虐殺的人而沸騰了。
王小波這邊也開始進行了自我反思教育,“唉,以後咱們可要引以為戒,三天後就到我的了,我到時候可不能犯這種低級錯誤。沒看這場比賽之前,我還真沒把那一轉藍品的妖獸當回事,看來小心駛得萬年船啊。”王小波看了眼還在仔細觀察比賽場的劉謹凡,不由得接著說道:“別看了,小凡你說說你怎麼就腦子一熱挑戰了個二轉黑品妖獸呢?”
劉謹凡皺著眉頭看著比賽場上的情況,沒顧得回複王小波的發問,說了聲:“我感覺下麵的比賽還沒有結束!”
下麵的情況好像應了劉謹凡的話一般,剛剛躺倒昏死在青石板上的少年,這會正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裏,任由那條草蟒圍著他轉了一圈又一轉,見到那少年確實氣息微弱,像是沒有了意識一般,才開始放開身形,快速的纏繞到那少年的脖頸上去,隻要那少年在昏迷中被它勒的窒息而死,那麼它就能夠贏得這一場比賽的勝利,從而贏得自由!
隨著那草蟒一圈又一圈的纏緊那少年的身體,那少年臉上被勒的青筋都顯露了出來。
王小波看的不明所以,剛認為是劉謹凡想多了的時候,異變突起!
那少年猛地一扭頭,那隻放在懷裏的手帶著一把細長的匕首一下子捅進了那草蟒身體裏一陣攪動。
那草蟒被這突然一擊插的是又驚又痛,身體猛地一下彈開,想要遠離那切割它身體的利器。
那少年冒死得來的機會,那裏會那麼容易的就讓這大意了一絲的草蟒跑掉。草蟒剛一鬆開那少年的脖子想要遁走,那少年的另一隻手帶著一柄巨斧,一下子劈砍而去 ,狠狠的砍到了那草蟒的身子,一下子把那草蟒砍成了兩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