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奴家一看就知道你是好人,不會讓奴家一個弱女子去執法院的大牢裏被那些凶神惡煞的凶徒欺負。”說完那女賊還露出了一副驚恐的樣子,若不是劉謹凡的精神探測能夠明察秋毫,那女賊嘴角細微的上揚肯定不會被發現。
“那好吧,我就不把你押去執法院了。”劉謹凡故作深思的這麼一說,見到那女賊要感謝不已的時候,接著說道:“押著不行,我把你送去執法院吧。”
“你!”那女賊蔥指一指,本就有些微胖的小臉氣嘟嘟的樣子格外可愛。
“哈哈哈,你個女賊還真以為我是個沒見過世麵的小孩子啊,昨晚那四個雜事社的人圍著你的時候,你腳下的水彈術早就蓄勢的差不多了。要不我會那麼輕易的退走。”
“你!”這一次那女賊顯然在憤怒的同時摻雜了不少驚訝,她自信在那麼幽暗的環境下,劉謹凡距離那麼遠如果不是特別注意看,肯定不會看出情況。
“還有,你落地後的那幾個兔起鶻落倒是不錯,尤其是最後落地前的水彈術,緩衝力度拿捏的非常好。”
“你!”顯然這一次女賊的驚訝程度更大了,目光中充滿了不可置信,她真的不相信自己落地前的樣子都被劉謹凡看到了,她可是好好留意過四周沒有人的了。
“可是你到住宅區那邊就顯得太不專業了,竟然不知道住宅區那邊大晚上的醉漢和壞人最多,還想停在那邊修養。”劉謹凡搖了搖頭,似是感歎。
“你!”這一次那女賊剛剛被驚訝取代的怒火又一下子燃了起來。
不過很快的,她就認清了現實,她現在可是被劉謹凡捆得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更別提逃跑了,低下頭雙眼連轉,隨即對著劉謹凡小聲說道:“小兄弟,我的東西還有不少,你要是肯放我一條生路,那麼……”
這女賊隱晦的眼神像是向劉謹凡說著什麼不可見人的交易。
“別妄想了,不可能的。”劉謹凡輕描淡寫的回應道。
那女賊盯著劉謹凡的眼睛可憐巴巴的看著劉謹凡,似是請求、似是哭訴,看的劉謹凡心裏都有些不忍了。
“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劉謹凡看著那女賊楚楚可憐的樣子,配上她那纖瘦的身子,加上那誘人的長腿,以及被捆縛住的引人邪惡的受迫害感,無不在勾引他犯錯誤。
“不行,你還年輕,早些改造好,以後才能做個好人。”劉謹凡老神在在語重心長的說道。
空氣仿佛在劉謹凡和這女賊互瞪下都變得粘稠了。那女賊自然心虛在比眼神的情況下慢慢敗下陣來。
好在這會兒那些醫師們也見到劉謹凡他倆醒來了,那昨晚給其診治的年輕醫師走了過來:“今天看起來氣色好多了嘛,昨天肯定熬藥了吧。”
那醫師說完還笑眯眯的看著劉謹凡,似是讚賞、似是羨慕。
“嗬嗬。”劉謹凡不太自然的和醫師打招呼,他昨晚確實是熬了藥,並給那昏迷的女賊一口一口的喂了下去。
那女賊仿佛看懂了什麼,這才細心的看到自己的床邊有一個帶著藥渣的藥碗,臉色瞬間就從蒼白變得紅潤了起來。
“哈哈~這有什麼尷尬的,年輕就是好。”那年輕的醫師看到這兩人貌似暗藏情愫的樣子,拍了拍劉謹凡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能有人照顧固然幸福,可能有照顧的人未嚐就不是一件更幸福的事。”說完,那年輕的醫師麵色雖然帶著鼓勵,可卻掩飾不住他心底的悲涼。
“這一定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劉謹凡和那女賊的心裏一同想到。
年輕的醫師甩了甩頭,看著那僅把頭露出被子的女賊,似是調侃的說道:“好啦,看這麵色紅潤的樣子,我也不需要再診脈了。一會兒把診金送賬台。”
醫師一走,兩人的氣氛又一次變得尷尬了起來,隻是這次尷尬多了些旖旎的味道。
“謝謝你。”那女賊把自己的臉埋到被子裏說道。
“就算你謝我,我也不會放了你的。”劉謹凡淡淡的說道,似是不關心,可心裏早已被這一聲謝謝弄得暖烘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