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易甜甜做為一個大家族家的孩子,當然也是知曉。一下子也沉默了下來,她雖然認識大能之人,可請那大能之人過來肯定也是要七八天之後的事了,那時候自然也就晚了,照現在來看,王小波僅能靠著醫師們的醫術來緩慢治療了。
王小波這邊不好過,但王儲這邊卻更是麻煩,體內各類毒素雖已開始被丹藥壓製了下來,可隨著丹藥的藥性漸漸消散,那存留在體內毒素又一次卷土從來,一下子就令王儲的治療受到了頗多考驗,好在王儲也算是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手裏還是有一些儲備的,這次被他的下人送去的醫館也是一個頗有名氣的地方,有高手診治自然情況好轉的較快,不過他可是外傷內毒交彙,導致其氣血兩虧,想要恢複如初可不是一時半會能夠達到得了的。
“王小波!你給我等著!”王儲看著自己的血契妖獸暗鴉此時被一根根針線穿插著縫著的翅膀,心底默默的低吼著。
當夜,劉謹凡的飯桶鋪子,少了兩個人,一個是王小波,另一個就是劉謹凡了。為了以防萬一,有精神探測的劉謹凡更能護在醫館裏王小波的周全,而易甜甜也是心甘情願的伺候其昏迷不醒的王小波。雖然易甜甜從未伺候過人,不過在很多細節的處理上明顯比劉謹凡這個粗手粗腳的男人要好很多。
“當當當。”一聲突然傳來的敲門聲直接驚起了一直開著精神探測的劉謹凡。
“誰?”劉謹凡按捺著內心的驚恐,一個人竟然能夠在自己的精神探測下瞬間出現在病房的門外敲門,而自己卻渾然不知。
“嗬嗬,我名周昊,此來是為救人。”這名為周昊的人剛說完話,那緊閉著的病房們就無風自開,一個身穿橙衣儒袍的人就悄然進入了這裏,緊隨其後的還有另一個身著橙色道袍的人跟了進來。
易甜甜直接驚的站了起來,揉了揉自己發困的雙眼,不可思議的看著麵前的二人。
竟然是兩名武宗!
劉謹凡見到二人身著橙衣,自然明白了二人的身份地位,趕緊行禮。
“哈哈,我兩人來此,是想來看一看機緣。”那名身著道袍的橙衣中年男人帶著溫軟如春風般的笑意緩緩說道。
“這位是錢通錢長老,我們二人來次確是為了機緣。”儒袍的周昊介紹完,就渾身氣力凝而不發,用自己的精純能量接觸到躺在病床上的王小波,一股濃鬱的能量就順著王小波的身體開始清洗那被麻痹毒素侵襲的部位。
看著那王小波因為那股能量的進入,身體竟然有了一絲絲反應。
在周昊清理王小波體內毒素的時候,那名身穿道袍的錢通,麵帶笑意的看向劉謹凡,開頭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劉謹凡。”見到這兩人不是來傷害他的兄弟的,懸著的心也落了下來,恢複了往日的不卑不亢。
“哈哈,可曾拜人為師?”道袍男子大袖一卷,頭往前一探看著劉謹凡問道。
“有。”劉謹凡躬身一禮。
“啊?”那身穿道袍的錢通一下子愣住了,他本就是例行公事的問一下,沒想到這劉謹凡真的有師父了。
“你可知道我所說的拜人為師是何意?”錢通有些不相信的挑著眉毛再次問道。
“知道,我的師父是我武道上的引路人。”劉謹凡自豪的說道。
“罷了罷了,相逢是緣,你朋友的事你就放心吧,白天能夠頓悟,到了夜間可要好生再次體悟,否則頓悟的收獲會打一定折扣的。”錢通惋惜的搖搖頭說道。
“多謝!”劉謹凡當即躬身一拜,立即盤腿坐了下來,有這麼兩位武宗坐鎮,相比也不會有什麼人敢來找不自在。
“慢!這個受傷的小男孩是否也有師父?”周昊聽到這劉謹凡有師父,心裏不由的擔憂,這才出生問道。
“他才沒有呢,他來這邊僅僅三年多,一直碌碌無為,就連前些天的大比挑戰的都是一個一轉藍品妖獸。”易甜甜大眼睛眨了眨,搶先回答了出來。
劉謹凡也點了點頭,見沒自己什麼事情後,運轉其自己的生靈決,開始讓自己的精神力根據自己頓悟的內容開始演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