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這小畜牲死了還不撒手!”說著,那個長臉的雜事社成員就揮劍斬斷了鐵蠻緊緊抓著他腿的胳膊。
“小子,我勸你早點回家,別在這裏找不痛快,我們雜事社行事容不得你們在此造次!”甩掉了鐵蠻的屍體,這長臉男子顯然看著這個站在這裏不走的小屁孩很不滿意。
“他還那麼小,還沒想好怎麼過自己的一生,人生就已經落幕了。”劉謹凡仿若沒有聽到前麵那穿藍衣的雜事社成員的話,隻是抬著頭喃喃的低聲說著。
“這小子是被嚇傻了吧,竟然在那說胡話了。哈哈哈。”
“小子,快回家喝奶去吧。”
“這可是學院之城,你們怎麼可以殺人呢!”蕭天看著眼前這血腥的一幕,心頭大跳,他怎麼也沒想到劉謹凡帶他來這找個打雜的人,就碰到了這麼一大攤子事兒,還跟這學院之城的雜事社的人攤上了麻煩。
“凡哥?”趙文看著前麵的三個藍衣少年,心頭不由得有些打鼓。
可這時候最應該憤怒,最應該悲傷的葉子衣,卻默默的在那兩名雜事社人擒拿下,緩緩的抬起頭,帶著兩行清淚,戀戀不舍的看了眼劉謹凡,緩緩的說道:“對不起,不能幫忙去了。如果可能,請在必要的時候給我的那些弟弟妹妹們一口吃的,他們會回報你的。”這一句話說完,葉子衣的腳底就泛起了一層濃鬱的水光。
“我的道!是真心!正義!無畏和同情!我的道就是我真實的心!”感受到葉子衣腳下那拚死也要一搏的術法,劉謹凡猛的抬起頭,睜開猩紅的雙眼,狂暴的精神力肆虐,以劉謹凡為中心一個肉眼可見的精神力的風暴驀然成型。而此時,葉子衣腳下的水光已然成型,瞬間就成為一個欲要噴發的爆彈。
“這一招,名為道心!”精神力之間互相進行壓縮、扭轉、回旋、衝突,猛地一下子爆了開來,形成了一個精神力大爆破,而在劉謹凡精神力開始肆虐的時候,葉子衣腳下的高壓水彈也一下子爆了開來。
“我……”那個長臉的雜事社的人話還沒說出來,就直接一下子被那肆虐的精神力和高壓水彈震飛了四五米遠,重重的摔到了地上,還來不及有別的反應,葉子衣的長劍一下子就劃開了那長臉少年的喉嚨,不過此時死狀最慘的不是這個長臉男子,而是那名想要衝殺過來阻止劉謹凡的那個鼠臉少年,他那不可思議的麵容上,已經被強力的精神暴擊震的七竅流血,看樣子裏麵的大腦以及內髒都已經被震的潰爛。可現在的葉子衣的情況並不比那兩個已經身亡的人好到哪裏去,她的雙腿已然被自己的高壓水彈震得斷裂出骨茬,而劉謹凡的精神轟爆雖然距離他們三個較遠,但還是有不小的轟擊力量震擊到了她身上,此時的在劃開那個長臉少年的喉嚨後也嘔出了一大口鮮血,直接癱倒在了地上。
現在唯一在現場的一個雜事社成員情況也是不堪入目,在剛剛經曆完水彈爆破和精神轟擊之後,趙文的一根飛矛準確無比的插入了他的眉心,死不瞑目。
劉謹凡用完這招名為道心的精神轟擊之後,搖晃下就要倒下來,不過旁邊的蕭天緊忙拉住了他,可他卻說:“還有兩個,一個在房頂,一個在屋裏。”說完就強撐起自己脆弱的精神,看了眼血流如注已經昏迷了的葉子衣,解下了自己隨身攜帶的行囊扔給了趙文,“先救人!”
在屋子裏和房頂上的那兩個雜事社成員見到外麵的突然而來的慘狀,一下子都嚇破了膽子,竟然都忘了要進行反抗,直接就要奪門而逃。可此時的蕭天和趙文哪裏還不領會劉謹凡剛才話裏的意思,雖然他沒明說,但做為曆經生死洗禮的兄弟,這些事還是瞬間就能明白過來的。
趙文喊了一句:“房上的是我的!”一根飛矛險而又險的被那個倉皇逃脫的藍衣少年躲過,不過緊接著的就是五根連續拋射而出的飛矛,竟然一下子成為了一個人字形,瞬間就趕著那藍衣少年的身形而去。
那少年似是感覺到了後麵的寒風將至,緊忙扭轉身形,並果斷的抽出自己的寬刃短劍進行格擋,但他的身形不夠快,短劍的格擋不夠精確,五根飛矛還是有一根透過他的防守間隙,一下子插入進了他的大腿根部,鮮血涓涓流淌,顯然脫逃已然成為了一種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