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謹凡出了院子大門,望了一眼清晨時光就人聲鼎沸的美食節街麵,本有些陰鬱的他此時心情也漸漸好轉了起來。
不過一想到自己即將做的事,眉頭就不由得皺了起來。
半個時辰後,在一處熱鬧的街道角落,劉謹凡蒙著麵,喬裝了一番,踏入了一個看上去很大氣、而且很具備珠光寶氣的大賭坊。
繞過裏麵一群又一群圍著賭桌喧鬧的人群,劉謹凡心裏愈發的緊張了起來,但是想起自己要做的事和所為的人,就不得不讓他的腳步堅定的往裏走去。
“慢!這裏是內堂重地,閑雜人等不可入內!”一名身穿紫色雜事社衣服的管事們站在門口,對著想要進入裏麵的劉謹凡沉聲說道。
“通報一聲,就說有人來要了了殯儀館的事。”劉謹凡說的輕巧,但話語裏透露出來得是一股莫名的堅定。
“殯儀館?”那名紫衣管事眉毛一擰,上下打量著眼前這個看上去頗為稚嫩的少年,不過卻沒有多什麼。這名管事對著旁邊的一個身穿藍衣的小管事一抬下巴,那個小管事就直接跑到了裏麵通報。
不一會兒,那名小管事就跑了回來。
“我們副社長請你進去。”那名小管事恭敬地對著劉謹凡說道,眼角還好奇的瞥了劉謹凡幾眼。
劉謹凡毫不在意這小管事好奇的眼神,看了一眼後麵賭場的熱鬧景象,硬著頭皮,邁入了前麵看起來幽暗深邃的內堂。
在那名小管事的帶領下,劉謹凡穿過了一個又一個的大廳,可一轉彎,竟然緩緩的進入了一個通向地底的通道,自己的精神力在一進入地底後就瞬間像是被屏蔽了一樣,劉謹凡的臉上難以保持剛一開始的鎮定,失去精神力的探索,又是深入地下,劉謹凡自忖到自己這可算是入了狼穴了。
沒多久,就走到了一個燈火通明的地方,劉謹凡立即就靠著精神探測感應到這裏很多強大的氣息,那種感覺就像是遇到了可怕的妖獸一般,但劉謹凡知道,這不可能是妖獸,隻可能是人。
爬過一個足有一米高的門檻,劉謹凡見到了一個睡意昏沉的紅衣男子,這個男子生的極美,一雙柳眉外帶嬌嫩圓滑的臉蛋,讓劉謹凡一瞬間以為自己看到了一個女人。
“就是你說要了了那殯儀館的事兒?”那名紅衣妖豔男子伸了個攔腰,竟然拿露出了身上大片白嫩的肌膚。
劉謹凡強自鎮定一番,先是驚於一個四轉大能來對此事進行過問,後是訝於這個男子的不正常。
劉謹凡頓了頓朗聲說道:“是。”
“哈哈哈,有膽量,本以為還要派人手過去,沒想到你卻自己來了。說說吧,你想怎麼了?”紅衣男子慵懶的說道。
“我聽聞,雜事社辦事從來都有自己的規矩,這次來,就是想給那五個兄弟一個埋骨錢。”劉謹凡暗自運轉起生靈決裏的路線,抵抗著這紅衣男子以及這地下莫名傳來的壓迫感。
“哦?埋骨錢,這詞聽著有意思。哈哈。”那名紅衣男子態度十分模糊,倒是對劉謹凡說的話很感興趣,更是對劉謹凡能說的這麼從容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劉謹凡既然表明了來意,又說明了自己了事的途徑,自然就沒有再廢話的道理。直接掏出了身上的錢袋,把那幾百枚紫金幣嘩啦啦的抖了出來。
可那紅衣男子卻沒興趣去看那嘩啦啦脆響的紫金幣,淡然的說道:“隻有這些可還不夠。”
“我的一個兄弟死了,是你們的人先動的手,我想你們也不想把這些臭水溝裏的事擺在明麵上。”劉謹凡不卑不亢的說道。
“這算是威脅嗎?”紅衣男子淩厲的瞥了一眼劉謹凡,身上的氣勢一下子就衝著劉謹凡壓了過去。
“算是。”生靈決加速運轉,這股滔天的氣勢就被硬生生擋在了劉謹凡體外。
“哈哈哈,你這個小子,倒是有意思,很久沒有你這種實力的人敢和我這麼說話了。”紅衣男子聽後倒是不怒反笑,打量了一番劉謹凡這才說道:“你可知道,你若死在這裏,可沒地方說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