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管家自然不是蠢人,一下子就抓住了劉謹凡剛感歎時候的要害,裝作十分恍然的說道:“哦?公子這麼一說,我倒是認為,莫不是有人看上了你手裏的令牌,想要借此進行要挾吧。”
劉謹凡一聽,心裏暗哼了一聲,心想你果然上鉤了,不過神色上卻裝作十分驚訝和後悔的姿態說道:“啊?倒真是有這些可能,當時太高興了,邀請的朋友太多了,這個消息肯定在那時候走漏了風聲,這次那些賊人在白兄口中所說,是虜去了我的妹妹,此番肯定是為了要挾與我。要不然,我家妹妹還那麼年幼,又值得了什麼錢財,怎會讓那些賊人與白兄進行廝殺。”
這時候站在一旁的趙文臉色越來越陰沉了,他知道,當他凡哥開始睜眼說瞎話的時候,這就表明了周邊這些聽他說話的人裏有鬼,不過趙文和他凡哥相處了這麼些年了,他已經緩緩的把自己的手放入了自己的腰上,而那腰上還別著隨身攜帶的匕首。
“當時我哥哥不是自己一個人去的。隨行的還有我們白家的幾個侍從。隻不過當時僅僅是接一個女孩子回來,又沒什麼輜重,自然沒想到會有人打劫,而且走的是官道,不知怎地就出了岔子。”白柔這時候插嘴,再說完這麼一句後,顯得有些後知後覺的接著說道:“若是為了你那塊令牌,這樣應該就能說的通了。”
“是啊,肯定是那些人裏出了問題,白柔姐姐,不知道我可否與你單獨說兩句話?”劉謹凡見此時已經打消了那管家的疑慮,這才提出單獨和白柔說話的想法。畢竟在有那名管家的時候,這一切顯得都是那麼不方便,他還有些事情要慎重確認一下。
“好”白柔倒是沒多想什麼,沒有猶豫就答應了下來。
劉謹凡給了趙文一個眼神,憑借趙文和劉謹凡多年養成的默契,自然明白劉謹凡那眼神的意思,他這會兒走到那距離白家人較近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可手卻自然的垂在了匕首附近。
劉謹凡和白柔一前一後的來到一個角落,劉謹凡的精神探測還是留意著附近的情況,尤其是還加大精神力的使用力度,使得精神探測能夠清晰地感受到那名管事的情況。隻見那名管事現在雖有不安,但還是耐著性子等待,這倒是讓劉謹凡心裏鬆了口氣。
白柔見到自己已經和劉謹凡來到了一個僻靜的角落,作為一個大姑娘她剛一到這雖然沒什麼緊張,但看到劉謹凡到了這裏卻不講話,她的神色不由得有些不自然。
劉謹凡在確定了那邊的狀況後,自然也看到了白柔那有些微微發白的臉,嘴角微微一勾,看來這個小白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狗血情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