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柔此時也接到了仆人傳來的消息——劉謹凡他們不見了!
不見了的含義有很多,可能是沒找著,也可能已經離開了,當然最不可能的是不小心死掉了。
白柔緊忙把這一情況告訴了白烈, 白烈倒是頭腦清晰,他知道那個小女孩是劉謹凡的妹妹,當時他對那個小女孩的感覺就是很舒服,在她被搶走之後,白烈也竭力護過,他腦海裏印象最深的一句話就是,“別怕,回去告訴我哥,我不會有事的。”
那天的血雨腥風很快就結束了,他來不及做些別的,就已經被傷重,跟隨自己的那幾名隨從也在一瞬間被襲殺而死,這人群中最平靜的反而要數劉謹凡的妹妹了,白烈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力量可以讓一個小女孩在屍體林立的情況下,還能出言安慰自己,那份淡定和那份自信不知是從何而來。
這件事讓醒來後的白烈一直忘懷不已。
現在聽到她妹妹講劉謹凡一行人已經不見,那定然是要去虎頭寨裏救人了。
白烈不是個蠢人,相反他還很聰明,要不也不會從一個先天劣勢的家族地位中能夠護得自己和妹妹周全,還能夠不受家族束縛,來平天學院發展自己。若是日後其武學上有長足的進步,待回家族之地的時候,未必就不能爭一爭族長之位。
不過白烈也是一個有缺點的人,缺點之一就是太重情誼,他原本就不是很想著要與他同父異母的哥哥白擎爭什麼勞什子家族繼承人,可是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他不想招風,可風偏偏來吹他,既然不想出什麼爭執,敬而遠之是個不錯的選擇,可前些天發生的事情讓他心裏咯噔一下,讓他心裏掙紮的不是白擎要殺害與他,而是他嗅到了一絲不一樣的味道,讓現在的他隱隱約約猜到了其生母的死,有一絲淡淡的陰謀味道。
白烈的目光遠遠的望著窗外的天空,懷念著母親還在的時候的一幕一幕,每一個場景的回憶,都會讓他多幾分愁容,想起其母親總是在夜裏歸來還強撐著對自己歡笑,他就越來越有一種感覺,那種他不喜歡的感覺,他更希望自己的母親是因重病而死。
“哥,你想什麼呢?”白柔坐在白烈旁邊,看著她哥哥眼睛裏都濕潤了,驚訝的發問。
白烈聽後一慌,解釋道:“哦。沒什麼。話說劉兄弟是個奇人,他竟然能夠發現管家的異常,果然不是一般人。”
白柔一聽他哥哥在誇劉謹凡,雙目冒光的附和道:“嗯嗯,他可厲害了,管家都被他的問的無言以對,而且還問出了幕後指使人。”
“哈哈,我家妹子也知道佩服人啊。”白烈寵溺的摸了摸白柔的頭。
白柔嘟起來,抱著雙臂,說道:“才不是呢,隻是發現劉謹凡和哥哥有些像而已。”
白烈輕笑了一聲,說道:“嗯,劉兄弟這次去救人,估計凶多吉少,不過吉人自有天相,相信劉兄弟不是那麼魯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