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柔走後,劉謹凡還沒來的及惆悵,就聽到了另一個熟悉的腳步聲。
嘎吱一聲推開門,小熹的乖巧麵容帶著焦急一進門就火急火燎的問道:“哥,嫂子呢?”
劉謹凡此時心裏正在惆悵,眼睛看著窗外川流不息的街道,感受著外麵繁華,沒有察覺到小熹帶來的急躁感,隻是沉浸在自己惆悵的情愫中,這會兒目不轉睛的看著外麵,口中十分寂寥的說:“她走了。”這時的他沒有多少心思去琢磨小熹為什麼會一過來就問白柔的事情。
“啊?嫂子去哪了?”小熹見到她哥哥那沒落的神色,深切的感覺出了這個走了含義可不一般,她不由的更著急了,因為她剛剛醒來路過書桌的時候,在屋子的垃圾簍裏看到了一封被揉搓成團的信件,當她忍不住好奇心打開了這封團成球的信件,看了這封信模糊的大概,她就覺得有大事要發生了!
劉謹凡抿了抿嘴,看著外麵喧鬧的人群,輕描淡寫的說道:“她回家祭拜父親去了。”似是為了讓自己心裏不那麼惆悵,他的眼神在人群裏不斷的遊離。
“回家?祭拜?”小熹蹙起了眉頭,挺了挺發育規模良好的胸pu,急切的問道:“哥,那嫂子沒找你來道別嗎?”
“昨天晚上來過了。”劉謹凡有些微煩,他這會兒不想去琢磨白柔離開的事情。
可小熹這會兒卻不依不撓,拉著他的胳膊麵露焦急的問道:“啊!嫂子來過了!她都和你說了什麼?”
劉謹凡是知道自己妹妹小熹是一個懂事的姑娘,不會平白無故的在這裏一而再再而三的惹他煩悶,他這時候才轉過了頭,看了眼自己眼睛紅腫妹妹。“妹妹,你…..”
“別說我!嫂子有沒有說什麼?“小熹一下子就打斷了劉謹凡的話。
劉謹凡莫名其妙的回道:“她就說了要回家祭拜啊。你怎麼一驚一乍的?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被她哥哥這麼一問,小熹頓時就急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哽咽的掏出一封皺褶的信,遞給了劉謹凡並說道:“哥,你看看這個就知道嫂子為什麼走了。”
劉謹凡疑惑的接過了信件,見到這封信件如此褶皺和潮濕,他的呼吸也開始變得凝重了起來。
白家大危機!族人死傷無數!
這是一封怎樣的信件啊,上麵的字跡已經被打濕的都十分模糊了,劉謹凡隻能隱隱的看出,這是一封家信。
這不是一封普通意義的家信,這封信應該是白柔的哥哥白烈寄過來的,從那些模糊的字跡中,劉謹凡能夠零零星星的拚湊出著封信要表達的意思——白柔的家裏出大事了!
上麵清楚地寫著白氏家族內部發生了大混戰,諸多旁係族人受不了嫡係族人的昏庸無能和各種剝削、壓迫,加之有不少各懷鬼胎的大家族們作梗,白家迎來了血色的五月,一個月的時間裏,龐大的白氏家族開始內耗,從此家不言家,親不論親,一個家族的人反目成仇。
白家爆發的內亂讓嫡係族人死傷殆盡,旁係族人更是風雨飄零,居無定所。
現在的白氏家族,已經不再是以前雄踞一方,讓萬人瞻仰的大家族了,而是一塊巨大的蛋糕,被己方“雄獅“瓜分血肉之後,還有有數不盡的“老鼠”“螞蟻”等著去啃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