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燃以為是自己動作太粗魯,不小心弄疼了她,連忙停下來,盯著她那迷人的眼睛,結結巴巴地道歉:“我,我弄疼你了嗎?對不起!”
川島惠子破涕為笑,在他臉上蜻蜓點水似地連吻了幾下,嗔怪地說:“你這個大傻瓜兒!本小姐是喜極而泣。”張思燃聽了這話,頓時放心了。
“我們沒有‘駕駛證’就上路,受委屈了?”在停頓的間隙裏,張思燃問川島惠子。
“現在都什麼時代了,你太OUT了,我自己的身體想給誰用就給誰用,想怎麼用就怎麼用,誰也管不著,這是我的權利。我給你講個段子吧:有個妓女被抓,警察訊問:為何要賣身。妓女含淚無奈地訴說道:靠官官腐敗,靠廠廠要賣,就靠下麵一小塊,時間短,來錢快,既不貪汙也不腐敗。你說我在賣,可身體雖賣靈魂在,蘿卜拔了坑還在,怎麼能說這是賣?警察又大聲說道:你可知罪。妓女不解地說道:我不靠偷不靠搶,一張小床就上崗。無噪音無汙染,利用縫隙求發展。不生女不生男,不給國家添麻煩,何罪之有?”
張思燃聽了惠子這番話,哈哈大笑,頓時情緒高漲了起來。
惠子含情脈脈地說:“思燃,不管怎樣,隻要我們真誠相愛,就不枉活這一生。即使是上帝,也會原諒我們的。”張思燃聽了這話,心裏更加舒暢。
沉默了一會兒,川島惠子吞吞吐吐地說:“對不起!思燃,我不是處女了。上中學的時候,我就與一個男同學談戀愛,當時,我們愛得死去活來。你不會介意吧?”
張思燃答道:“我不介意。我知道,你們日本女孩子在婚前很開放,婚後變得很賢慧。”川島惠子感激地說:“你沒有一點封建思想,真是少見的好男人!”張思燃淡淡地說:“你丟棄的所謂的‘第一次’隻是鎖鏈,而得到的將是整個世界。一些成功的女性,她們都不是靠‘第一次’找到幸福的。”川島惠子聽了這一番話,激動得熱淚漣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是一個勁兒地點頭。
張思燃接著說道:“再說了,女人又不是易拉罐,開一次,一輩子就結束了。我認為,極品女人如同《富春山居圖》,哪怕就是曆經離亂、幾易其手,依然價值連城。你看,維納斯缺胳膊,有人說她是殘疾人嗎?照樣是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