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脆弱的體質(1 / 2)

來到神荒大陸不知不覺中已經三個月了,這三個月裏,蘇冽一直躺在床上休養,先前月飛海不計後果的強行提升實力將蘇冽體內的經脈破壞的七七八八,前幾星期中,蘇冽更是一天到晚躺在床上幾乎不敢有所動作。

該死的,到底自己在來神荒大陸前碰到了什麼事?貌似第一次在緋櫻麵前提升實力時都沒有那麼慘……蘇冽無聊的很,嘰裏咕嚕地自言自語。

等等,緋櫻是誰?蘇冽一怔,一個名字突兀地進入腦海中,但蘇冽卻想不起自己和叫緋櫻的人有什麼聯係,既恨又無奈的感覺,很是怪異。蘇冽皺皺眉頭,此時已然忘記喪親之痛的她散發出來的氣息比小時候更加清純。但這種感覺很讓她苦惱,秀眉緊鎖,臉蛋微微鼓起,因為這種事情已經出現過很多次了,而且有幾次在睡夢中就碰見一個渾身是血的男子,而自己在一旁呼喊著,至於喊的什麼,無論蘇冽怎樣靠近,怎樣仔細傾聽,都不知。醒來後,就發現自己的臉頰上全是淚痕,至於枕頭,也濕了一大片,害的自己每天在洛夜來照顧自己之前先用體內微不足道的靈力把一切恢複原狀。

如果洛夜知道自己傷勢那麼重,還亂用靈力的話一定會用那雙異色的眸子狠狠地瞪自己吧。蘇冽想到小時候洛夜僅有的幾次生氣的情形,嘿嘿地笑道。

蘇冽並沒有對夢中的男子在意,反正她現在在神荒大陸隻有洛夜一個親人,至於有關那個男子的夢,蘇冽自然而然地把他歸到“春夢”,誰讓她二十多歲了還沒談過戀愛,在地球,她可以歸到“剩女”一列了。而不知為何,蘇冽心中從沒有升起要探知自己身世的欲望。對於這種情況,蘇冽曾經問過洛夜,洛夜直接拋下簡簡單單兩個字,“已故”。蘇冽是活在當下的人,對於已死之人提不上什麼興趣,也就不在糾結自己無父愛母愛的問題了。父母親,在她腦海中就是從未謀麵之人,也談不上愛恨之說。說起來,自己體內的詛咒被一無名人士封印,想想自己被詛咒折磨如此慘的經曆,蘇冽不禁兩眼放光,幻想著把自己從熱火深海中拯救出的某個人,整天有事沒事地糾纏著真相,而洛夜難得的閃爍其詞卻讓蘇冽有些懷疑有些不滿,但她現在終於可以走出屋門,快樂的心情瞬間把這幾個月中的疑問拋到了九霄雲外。

哎,整日躺在床上,骨頭都僵了,就連情緒也似乎變得越發敏感起來。這可不是蘇冽想要看到的,深呼吸幾口氣,趁洛夜不在,蘇冽好好地打量起自己居住的環境。

身後,整間木屋成漆黑色,看不出材質,但蘇冽隨手彈出的一擊靈力卻沒有在木材表麵留下絲毫痕跡,讓蘇冽不禁咂咂嘴。以她剛剛的力度,足夠切開精鋼,由此觀之,神荒世界的物種的確比地球強悍太多,也更加勾起蘇冽對神荒世界的興趣。木屋建造在枝葉茂密的深山裏,半山腰上一片雲霧繚繞,側耳傾聽,還能隱隱聽到清水敲擊石岸的脆響。山風夾雜著些冷意,讓蘇冽不由抱胸搓了搓胳裸露在外的皮膚,“好冷,洛夜怎麼把家建在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