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依淩淩被問得啞口無言,小腦袋好像被敲了一下似得,被說得暈乎乎的,似乎是不甘於心目中達爾文叔叔高大神聖的形象驟然之間倒下,於是爭辯道:“哼,那你說,人類是怎麼來的?”
殤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在中世紀的時候,歐洲教皇專製的時候,為了維護自己無上的統治地位,也為了留下一個讓人信仰的概念,”
“神創論?”依淩淩驚呼出聲,不可思議的說道,“這種呢麼可能?”
殤漠然的點了點頭,說:“沒錯,當時的神創論,起手就是由索斯特的先輩提出來的,不過害怕普通人的過度反應,於是沒有像進化倫一樣給出許多證據,如果要有證據,很多。”
依淩淩問道:“證據是什麼,為什麼達爾文卻說了進化論的真確?”
殤說道:“哼,那有什麼,達爾文也是個遺族罷了!”
說完,也不管依淩淩的驚訝,帶著依淩淩一邊走向車廂後半段,車在開,裏麵卻沒有任何感覺,如履平地一般。
殤帶著依淩淩來到了最後麵的車廂,正中間,有一個被黑色的幕布遮住的東西,殤一把揭開,居然是一個養生器,綠色的津液中間是一個十分特殊的小東西,像是一個類似人的胚胎,但是不同的是,身上滿是鱗片,就像是端木燕和殤變身後的樣子。
“這個是一個神族的胚胎,花了很大的力氣弄來,屬於端木家的藏品,專門用來當成證據。他本來是一個發育正常的人,但是被鮮血汙染,比例超過一定程度時,他就要變成這個怪物,隻信奉神族的王道:以鮮血終結遺族之繁盛!”
依淩淩呆呆的看著這個東西,問道:“所有的神族都是這樣子的麼?”
殤冷冷一笑,道:“真正的神族才不會管我們呢,隻有那些半人不人的東西才會自以為是,以為自己老大呢!”
不知道為什麼,殤有補充了一句,語氣十分的淒涼,甚至還有一點厭倦:“或許有一天,我也會變成這樣的怪物呢。”眼中,還流露著一絲的不甘。
依淩淩呆呆地看著,昨天的日記中,她就知道,上就是個缺愛的玩意,如果沒人在乎他,一切都完了。
不知道怎麼滴,依淩淩看著落寞的殤,感覺到了表麵上強勢的腹黑少爺弱小的另一幕,心中母性的光輝綻放,上前一步,右手輕輕的按在殤的腦袋上,撫摸了一下,柔聲道:“沒事的,那時候,還有我啊。”
殤愣愣的看著依淩淩,嘴巴張開,像是要呼喊出那個名字,但終究沒有喊出來,隻是輕輕的甩開了依淩淩的手,淡淡的道:“沒事了,你自己睡會吧,到了學院我會叫你的。”
迷迷糊糊中,自己被殤無情的叫醒了,因為這家夥不知怎麼的,按著自己手腕,倒是不疼,就是一下子就醒來了。然後茫然的看著窗外,愣住了。
窗外不再是漆黑的隧道,而是到了外麵,一片銀裝素裹,隻有一輛列車孤零零的在軌道上飛速行駛著,外麵還把一定很高,因為不遠處就有一朵雲彩,被列車飛快的甩到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