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樓下兩個坐立不安的黑西裝帶禮帽的男人,向女孩道:“你是樓下那兩個便衣?放心吧,如果他們不識相,還要跟著,就見不到明的太陽了。”
秦漢話中的寒意讓教授三人不由自主打了個哆嗦,女孩驚訝的道:“你……。”
已經將菜上齊了的狗子在一邊實在忍的受不了,這三個外鄉人簡直就是無知到了極點。此時插話道:“幾位客人,誤會這個秦先生了,他可不是什麼漢奸,也不是壞人,反而是大大的好人。而且,幾位就沒現長靖縣與別處的不同麼?”
“不同?”中年人低頭沉思回憶從下了火車之後生的事情。一直沒有話的年輕男人突然開口道:“這裏沒有鬼子,也沒有偽軍。”轉頭看向狗子道:“為什麼?”
狗子帶著一絲驕傲偷偷看了秦漢一眼,沒敢再接著下去,隻是道:“其他的的不敢多,幾位知道這裏很安全就好,而且長靖縣裏不會有漢奸和特務的。”完就轉身離開下樓而去。
“為什麼?”中年人對秦漢問道。
秦漢卻笑而不答反問道:“還未請教先生怎麼稱呼?”
這一次女孩可能是覺得自己搞了烏龍,有些不好意思,沒有插話進來,中年人見秦漢不也沒有再深問下去,隻是回答道:“我叫袁複禮,他們兩個都是我的學生,一個叫張鬆林,另一個沒深淺的丫頭叫林輕語。”
聽到中年人的介紹,秦漢不禁動容,袁複禮的大名他可是在末世的不少書中見到過,地質學的名人啊。連忙從坐位上站起,對著中年人以古禮拱手道:“不知袁先生當麵,學生失禮之處,請先生包含。”
袁複禮也被秦漢弄的有些不知所措,連忙站起來拉住秦漢道:“不敢當,不敢當,秦先生,過了過了。”
正僵持的當口,女孩林輕語總算了一句秦漢最喜歡聽的話:“老師,你們真是的,這樣子話累不累啊。”
袁複禮聽了林輕語的話也由也笑了道:“秦老弟,還是不要客氣了,輕語的對,來日方長,還是正常點吧。”
秦漢出身於末世,對這樣的話方式本就不習慣,隻是覺得這些名人學者啥的應該好這口,現在見袁禮複不在乎這些,正好順勢答應下來。
秦漢坐下後又開口問道:“袁老師,你們此來到底是考察什麼?”
袁複禮歎口氣道:“出來走走,看看華北的資源,總不能都教日寇占去了吧。”
林輕語在一邊嘟囔道:“我就不要考察了,知道了有什麼用,反正也守不住。”
此話一出,丁大山麵露尷尬之色,秦漢則是麵色冷峻,呼吸粗重。來自於末世的他也是每次看到這段曆史,也會對日寇恨的咬牙切齒,恨不能用六管加特林把他們全突突了。可對自己的國家卻怒其不爭,失望以及,恨不能連自己國家的軍隊也給突突嘍,反正也守不住了國土,要他們幹嘛?
袁複禮看出氣氛不對,喝止林輕語道:“丫頭,不要胡。”
秦漢卻出乎袁複禮的意料,沒有勃然作,隻是點了支煙,語氣有些沉重的止住了袁複禮對女孩的訓斥:“袁老師,林姐的沒錯。仗打成這樣,是我們的恥辱,中國?軍人全都該死,都該死在戰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