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脅,這是赤果果的危脅,秦漢的話讓崔興權的麵上勃然變色,看來這‘幽靈’是一定不會放過自己了,而可恨的是自己竟然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Ww W COM
秦漢的直接讓獨立團眾人紛紛側目,簡單、直接、粗暴,這秦顧問是屬炮仗的吧,完全就不顧及崔興權的麵子。
隻是秦漢這樣一搞也好,大家兜兜轉轉的下去最後其實還是一樣的結果。
隻是崔興權的態度讓包括秦漢在內的所有人摸不著頭腦,沒有暴跳如雷,沒有拂袖而去,除了開始被秦漢危脅時有些怒氣之外,再也沒有其它的反應。
過了良久,崔興權終於開口道:“我可以交出戰馬,但是我想知道,貴軍有多少會騎馬的戰士?”
愕然,所有人都愕然的呆在原地,當初聽偽軍是騎兵旅的時候大家光顧著高興,算計著把馬全都搞過來,然後獨立團改成獨立騎兵團。
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愚者千慮必有一得,機關算盡的眾人完全忘記整個獨立團除了有限的幾人之外,根本就特麼沒有會騎馬的。
秦漢也轉頭看著麵麵相覷的眾人,從他們臉上吞了蒼蠅一樣難看的表情推斷,崔興權賭贏了,獨立團確實沒有那麼多會騎馬的戰士,而且好像不單單是不會騎,連特麼會養戰馬的可能都不多。
胸口的震動越來越厲害了,幾乎快要出震動的嗡嗡聲,可惡的旺財已經快要笑瘋了。
大概過了七、八分鍾,馬樹仁終於打破了沉默,拍了拍腦袋道:“崔旅長請坐,快請坐,是我們有些心急了,失了禮數,竟然讓客人站著話!”
“馬團長不必客氣,都是戰場廝殺的漢子,直來直去挺好,遮遮掩掩的反而顯的虛偽了。”勝一局的崔興權麵帶笑容,很爺們兒的著,似乎完全沒有看到眾人吃了蒼蠅一樣的表情。
待得所有人都坐下之後,馬樹仁再次開口道:“崔旅長,不知您對我們黨怎麼看?”
正題終於還是來了,隻怕這才是獨立團的真正目的,想要吞掉整個騎兵旅。
可崔興權雖然勝一局,但對於目前的狀況來根本就是毫無用處。擺在他麵的可以讓他選擇的路並不多。
一是就此回去,到駐地拉出人馬與獨立團拚個你死我活;二是回去就躲起來,讓‘幽靈’那個混蛋找不到自己。
但無論怎麼看,這兩條都不現實,單看‘幽靈’那陰沉中帶著殺意的眼睛,崔興權就知道,自己根本就沒有機會回到駐地,很可能山寨的山腳之下就是自己的埋骨之所。
那麼現在可以選的就隻有一條路——投降!
心思電轉間,崔興權已經有了決定,當既不動聲色的淡然一笑道:“對於貴黨的所作所為,崔某十分佩服,可不知馬團長的意思是……?”
這完全就是揣著明白裝糊塗,難道馬樹仁的表達不明白麼?就連一邊的宋副官都聽出來,這分明就是在招攬,赤果果的招攬,就差沒直:老崔,跟我們鬧革命吧!
一拳打在棉花堆的感覺並不如何好受,猶豫了一想,馬樹仁又道:“不知崔旅長對縣城裏的鬼子怎麼看?”
想提醒老子注意鬼子的結局麼?可老子也不是嚇大的,被這麼一嚇就慫了,這旅長也就不用當了。至於那個坐在一邊神出鬼沒的‘幽靈’,那是個變態,不能按常理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