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八嘎牙路!剛剛那到底是什麼?支那人怎麼會有炮的?”看著陣地前翻滾哀嚎的士兵,常岡寬治憤怒的將望遠鏡摔了出去,扯過身邊的參謀,怒聲嗬斥道。 WwWCOM
襲擊生得太過突然,當火箭彈劃過空,大多數的鬼子都沒搞清楚生了什麼,印象中的支那軍隊是沒有炮的,所以在他們愣神的瞬間,1顆高飛行的火箭彈落在了他們中間,‘印象’讓鬼子損失了幾乎全部的進攻部隊。
一個大隊近千人,就這麼在機槍和炮彈的肆虐下被打殘了,哪怕有近半的鬼子命大沒有受傷,也被下嚇的失去進攻的勇氣,隻是趴在地上瑟瑟抖。
永備工事中的機槍聲終於停止了,戰場上除了鬼子的炮聲依舊響個不停,隻剩下一片死寂。而此時距離常岡寬治動攻擊也隻是過去了不到5分鍾,理想與現實的巨大落差讓這位鬼子少將有一種想要殺人的衝動,奈何他身邊沒有可以一個可以讓他泄的對像。
深深的吸了兩口氣,壓力殺人的衝動,常岡寬治扭頭對參謀官道:“命令部隊停止進攻,馬上計算對方炮兵位置,通知入江莞爾大佐。”
“將軍閣下,支那炮兵陣地已經計算完了,就在他們陣地後麵8米左右的山頭上。”參謀官一邊一邊用眼睛瞟向獨立團陣地後麵那個不高的山,隻要是個人都能看到炮彈是從山頭上升起來的,就算不看炮彈,看那些還沒有消散的白色拉煙也能看的一清二楚。
“那就去通知入江莞爾射擊諸元,你特麼是豬嗎?老子不知道支那人陣地是在山頭上嗎?帝國養你們這些廢物是作什麼的?用不用我親自去通知?”看著連滾帶爬撤下來的傷兵,常岡寬治再難壓製心中怒火,如同找到了宣泄口,直接將口水劈頭蓋臉的砸到參謀官的臉上。
“嗨,嗨!職下馬上就去,馬上就去。”意識被當成了出氣筒的參謀不斷的認錯,冷汗從鬢角流下來,心中祈禱少將大人千萬別一怒之下把他砍了。
“滾,馬上去通知。”害怕中**隊的炮兵轉移陣地,常岡寬治並沒有過多的訓斥參謀,但卻在心中打定主意,下一次進攻就把這個混蛋送上戰場。
當6野炮聯隊的入江莞爾接到通知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擦汗,太特麼危險了,如果剛剛支那軍隊不是指揮失誤,將炮火傾瀉到步兵身上,隻怕自己整個聯隊現在已經全都去見照了吧。
到底撤還是打就是入江莞爾現在麵臨的選擇,轉移陣地的時間必然會比重新調整射擊諸元的時間長,但現在誰能保證支那炮兵沒有轉移?
如果對方已經轉移陣地,那麼現在調整諸元再開炮射擊根本就是在做無用功,浪費了撤離的時間,不定自己開火的同時,支那軍隊的炮彈就會砸到自己頭上。
“你們怎麼看這件事?我們應該怎麼選擇?”入江莞爾猶豫不決的時候,將頭扭向一邊,看著手下的位大隊長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