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萬般無奈的常岡寬治才選擇了和談,打算通過交涉達到撤兵的目的。
“讓他們談判的人進來吧。”馬樹仁必竟是團長,不能像孫長忠一樣,不管怎麼樣鬼子派來的人還是要見見,聽聽他們是怎麼的。
“團長您好,我是這次和談的日軍軍官,淺山中誠中佐。”問好的同時,淺山中誠很禮貌的對馬樹仁敬了一個日軍軍禮。
馬樹仁同樣還以軍禮後道:“我們之間也沒有必要套交情,你直吧,你們有什麼打算。”
“團長閣下,我們希望您能讓我們將受傷的戰士接回去,然後我們撤兵,從此你我兩軍和平相處。”淺山中誠也沒有和馬樹仁客氣,直接提出己方的要求。
仗打成現在這樣,雙方仇恨已經越打越深,彼此間恨不得掐死對方,見了麵沒互相摟火就是最好的表現,想客氣都客氣不起來。
“啥?這樣就想走?”脾氣火爆的孫長忠壓根就沒看馬樹仁遞過來的眼色,直接從一邊跳起來,瞪著一雙碩大的眼睛吼道。
“貴軍可以提出你們的要求,隻要我們能作到。”都是屍山血海裏殺出來的戰士,淺山中誠並不怎麼在乎孫長忠的怒視,反而直接與他對視著。
“投降,無條件投降,否則就接著打下去吧。”陳其斌伸手將孫長忠按到一邊的椅子上坐好,緩緩走過來道。
“不可能,我大日本皇軍決不會向支那軍隊投降。”像是被針紮到屁股一般,淺山中誠差點跳起來,高聲叫道。
“我艸你馬勒戈壁的,你敢再一句支那試試?”此時的孫長忠幾乎忍不可忍,紅著眼睛從椅子上跳起來,上了膛的‘駁殼槍’直接頂在了淺山中誠腦袋上。
淺山中誠也知道自己失言了,看著對自己怒目而視的馬樹仁等人沒有製止孫長忠,他就知道隻要他再敢一次,腦袋被當場打爆都是最好的結果。
用力的抿了抿嘴,淺山中誠沉聲道:“對不起,是我失言了,我向你們道歉。但無條件投降是不可能的,我大日本皇軍絕對不會向任何人投降。”
“既然如此,我們就沒什麼可談的了,你走吧!”馬樹仁見他道歉,也不多,按下孫長忠手裏的槍後,向大門比了一個請的手勢。
“這……”淺山中誠沒想到談判的結果竟然是這樣,這特麼簡直就是一點活路都不給啊。
馬樹仁見淺山中誠沒有動地方,便沉聲問道:“怎麼?淺山先生還有話?”
“是,是的,基於人道主義,我希望貴軍能讓我們把傷員抬下去救治。”淺山中誠可是一直沒有忘記,他的兩個弟弟還在獨立團的陣地前麵,無論如何他都想要把兩個弟弟帶下山去。
誰知他這一句話卻換來馬樹仁等人的連聲冷笑,然後馬樹仁冰冷的聲音就把他的希望徹底擊碎:“人道主義?淺山先生,這個世界上任何人都可以要求人道主義待遇,但唯獨你們日本人不可以。”(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