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課時間,湯文若有所思,自己的稿子難道沒有通過初審嘛!
不,無論這個世界的文學和上個世界差異有多大,自己的水準不至於連初審都無法通過才對,難道說出了什麼例外!
景棉很在意自己這位摯友的情緒,所以第一時間就走了過來,出聲安慰道,“咳……這個,沒通過初審,也沒有多大關係,是那些評委老師,評委老師們眼光不行了,並不是小文你的問題。”
湯文沒有答話。
她更顯得的焦急,“你想想,這千裏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終究有一天,會有伯樂發現你的文采的。”
景棉這些話是寬慰之詞,對此湯文真是哭笑不得,或許原主人的文學資質實在普通,不能入選也是情理之中,可是自己再怎麼說也算是職業,怎麼可能在一個初賽被學生給壓下去。
“這些話可真是諷刺啊!”一個聲音響了起來,“怎麼聽著聽著,就像是弱者的自我安慰呢。湯文啊湯文,何必到了現在這一步,還要自我欺騙,活在自己的夢裏呢!”
走過來的人正是伍漳,通過初審的他恥高氣揚,伸出手輕蔑地指著湯文,冷笑道,“湯文,按照之前我們約定好的,你輸掉了這場比賽,以後不允許再接近庚初丹同學的身邊。”
湯文語氣平淡,無悲無喜,“如果你要讓我認為自己輸掉了這場比賽,至少等到結果公布之後!”
“還死鴨子嘴硬是吧!”伍漳笑個不停,“曹老師親口說了,咱們班通過初審的不過四個人,很可惜你湯文並不在其中,難道你認為,連初審都沒有通過的你,稿子的質量比我更加優秀嘛!”
湯文閉口不答,和白癡爭吵的結果,往往是將自己的智商也拉低一個層次。
而伍漳見到此幕,更是得勢不饒人,“我說句不好聽的,就算我的稿子沒有過終審,也比你那見不得人的稿子強上一百倍。湯文,你給我記住,當初是你親自說的,你如果輸了,以後就不要再去糾纏庚初丹,你可不要厚著臉皮不承認!”
“你這個雜種說什麼呢?”景棉眼睛發紅,怒喝道。
“我說的隻是無法辯駁的事實。”伍漳四處掃了一掃,“班上的學生人人皆知,他想賴賬也賴不掉。”
此時雖然是下課時間,但班上依然有不少學生,坐在前排的庚初丹並未有站出來的意思,依舊保持著沉默。
很多學生議論紛紛,都是暗中鄙夷湯文的行為,認為他是要厚著臉皮賴賬,或者死鴨子嘴硬,更是為庚初丹感到不值,對於這種人,保持距離就好,何必因為小時候的關係,強忍著不適和他交朋友。
想到這裏,學生們不僅更加鄙視湯文,又對心地善良的庚初丹多了幾分好感,這女孩就像是天使一樣純淨,可反觀湯文,真是個汙穢不堪的蒼蠅。